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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局上明顯感覺出沈言心情很不好,酒一杯接一杯的下去,也沒人敢勸。
帶他回家時他已經完全醉了。我剛把他扶到沙發上,轉身想要拿水卻被他抱住了腰。
“昭昭......對不起。”沈言含糊不清地說。
“你有什麼要說的嗎?”我看著這樣的沈言,很難說清心裏的感覺。看他的樣子他真的放下了白恬嗎?沒放下又為什麼接受我?
“她是我前女友,是在高中談的......但我家出事後就分手了,昭昭,你不要生氣,我不喜歡她,昭昭......。”沈言家在他高考後出了事,我也是因為此回國的。
“沈言,你聽好。喜歡你是我自己的事,我沒有想過一定要得到回應。你可以不喜歡我,但你絕對不能騙我。你明白嗎?”
沈言迷迷糊糊地說著明白,又不斷給我道歉。我歎了口氣,安頓好他之後回了我的房間睡覺。沒注意到身後沈言的視線。
“昭昭啊,我怎麼會不明白......”沈言翻了個身,睜開的眼睛猩紅,沒有絲毫醉意。
沈言酒醒後主動和我講了他與白恬的事。
白恬樂觀開朗,高中時的沈言被她吸引並談起了戀愛。隻是沈言家出事後白恬主動提了分手,以沈言驕傲的性格自然也不會挽留,兩人就這樣徹底斷了聯係。
“昭昭,你相信我,當年是少不更事,你也從來沒問過我的感情經曆,我才沒有和你說。我對她已經沒有感情了,我隻想和你在一起。”我是相信沈言的,他從不騙我。
“你在餐廳遇到的熟人就是她吧。隻是你為什麼那麼緊張?遇到她後你的行為都不像平時的你。”
看著沈言眼裏閃過的茫然,我心裏一緊。沒有意識到的條件下在意一個人才最為恐怖。
隻是這麼多年的相識讓我相信沈言的人品,他的坦誠也讓我選擇性的忽視了他對白恬態度的反常。
我沒想到,這會讓我付出那麼慘痛的代價。
我本以為白恬的事隻是一個插曲,沒想到一個月後,我收到了白恬的好友申請,我挑了下眉點了通過。
“昭熙姐,來找言總嗎?你好久沒來了呀。”獨立設計師的工作比較自由,我偶爾會來沈言公司陪他。隻是最近一直在忙設計圖,確實很久沒來公司了。
我衝前台的妹妹點頭笑了笑,走進了電梯。
“沈言,新開了一家日料,我們要不要......”我見辦公室的門開著,就直接走了進去,卻看到了眼前這一幕。
看到我進來,沈言連忙推開了白恬。
“江小姐,你別誤會,我和阿......沈總在幫我上藥。”我看到了她手臂上的燙傷以及沈言手裏的燙傷膏。
“白小姐和高溫液體還真是不和,之前燙傷了我,現在又燙到了自己啊。”我不冷不熱地說。
沈言讓白恬出去,放下藥膏,拿了條幹淨毛巾向我走過來,邊給我擦頭發邊沉聲說道:“怎麼又下雨不打傘,你身體不好,感冒了怎麼辦?”
我有時候很疑惑沈言是不是過分擔心我了,每次我有一點頭疼腦熱他都緊張地要命,必然要帶我做個全身檢查才放心。
隻是白恬對他的心思長了眼睛的人就能看出來,為什麼白恬會在公司,為什麼是他給白恬上藥?
我不是會藏著事的人,直接將疑問問出了口。我花了四年才將沈言追到手,我不想因為什麼狗血誤會和他分開,所以我願意給他解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