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年輕有為,更是生了一張好皮囊。
而我是他的秘書,更是他“圈養”的金絲雀。
他並不喜歡我,我不過是用來折磨她妻子的工具。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妻子早就得了癌症,活不久了。
江望的白月光來公司找江望。
不巧的是,江望在正在開會。
我作為江望的秘書,負責招待白月光。
沈枝意笑笑,“沒事,我就坐在這等一會可以嗎?”
沈枝意溫柔得體,全然沒有想象中囂張跋扈的樣子。
也許她還不知道我的身份吧。
我是江望的秘書,也是江望偷偷“圈養”的金絲雀。
每個夜晚,江望都在外麵“夜夜笙歌”,隔三岔五換曖昧對象。
可是隻有我是留在他身邊最久的那個。
原因無它,我和他的白月光長的有三分相像。
眼睛尤其難以分辨,我看著沈枝意都有些愣神了。
更是因為,我是沈枝意親手挑選出來送進江望公司的。
我不哭不鬧,也不求“名分”。
江望想讓沈枝意傷心,用我來一次次地傷害她。
兩個人的故事挺老套的。
沈枝意和江望,兩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他們一起度過十幾年,陪著他一步步打拚。
可是在江望最窮的那年,沈枝意以看不到希望為由提了分手,然後拉黑刪除江望。
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狠,換了手機號,毫不留情地去了別的城市生活。
原本人人看好的一對有情人就這樣分開了。
後來江望功成名就,身價上億,早已成為江城不敢惹的存在。
因為恨沈枝意,他把她娶回家羞辱。
他用沈枝意奶奶的病逼她嫁給自己,要挾威脅她不準離開。
這些都是從公司裏的老人嘴裏聽說的。
提起江望和沈枝意,無人不唏噓感歎。
要是那時候沈枝意再堅持一下,現在不知道得有多風光。
同事們都用打量的目光,好奇地看著我和沈枝意。
可惜了,他們想象中的原配撕逼金絲雀大戰沒有看到。
“願姐,這就是江總心心念念這麼多年的白月光?”有人問我。
我微微點頭。
“和想象中不一樣誒,我以為是傾國傾城的大美女,結果,唉,看起來也不咋樣嘛......”
同事們議論紛紛。
“誒,你們知道不,就是這女的當年拋棄了江望,現在落魄了又回來找江望,指不定安的什麼心思呢。”
沈枝意也許聽到了他們的議論,也許沒有。
從始至終,她隻是安靜地坐在那裏。
單薄的身影顯得有些可憐,搖搖欲墜。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會議還沒有開完。
我偷偷看了沈枝意一眼。
其實從這張蒼白的臉上還是能看出她以前底子不差的。
隻是現在......
她臉上黑眼圈明顯,整個人狀態疲憊,看起來已經很久沒有休息好了。
她不應該是這樣的,不知道為什麼,我本能這樣覺得。
察覺到了我的目光,她抬頭看向我,嘴角扯出個笑容,“麻煩你們了。”
以前也有富家小姐來公司找江望,但是她們等不了幾分鐘就要大吵大鬧,弄的整個公司不安寧。
而沈枝意不僅不鬧,還怕打擾到我們。
她從兜裏拿出一些糖果,分給周圍的同事。
“不好意思,打擾到大家了。我以為你們午休時間沒有工作安排的,沒想到......”
剛才還在議論沈枝意的人看到這情景不由得訕訕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