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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沒等她們先提彩禮的事情,主動提了出來。
鄧母一聽到彩禮兩字,就像吸血鬼看見鮮血般,兩眼泛光。但還是作勢要繼續罵鄧彥澤。
鄧父見狀起身將鄧母攔下,趕緊轉換成一個為女兒終身大事著想的好父親模樣。
“小王是吧,你這做事做的實在是不地道啊,是準備先斬後奏嗎?”
但重頭到尾,她的表弟鄧傅軍都在一旁抽煙,沒有搭理我們一家。
但我卻從他的眼神裏看出了明顯的鄙視,顯然是覺得我在吹牛逼,像最後看我拿不出錢的窘迫樣子。
上一輩子也是如此。
他知道鄧彥澤幹的所有勾當,合夥鄧彥澤,將我的錢財席卷一空,讓我身無分文像乞丐一樣。
我絲毫不在乎他這個樣子,畢竟想到後麵他會求著我辦事,我的內心就一陣爽快。
我又重新麵對鄧父,裝作惶恐的模樣,趕緊擺擺手。
“叔叔,您太看得起我了,我是真心愛彥澤的,這次是我糊塗,為了彌補彥澤,我願意在再彩禮三金的基礎上,在給彥澤一套房子,我必須得給彥澤一個保障。”
不僅是鄧彥澤的父母,連鄧彥澤都驚了一下,我出招這麼出奇不意,她肯定沒想到還有這個意外之喜吧。
裝的這一下,其實也沒別的啥原因,純是看到她們這一家表演的太出戲了。
我害怕再看下去就要忍不住笑出來。
鄧母終於吸到了滿意的鮮血,心情立馬好了起來。
站起來拍拍我的肩膀,把我帶到沙發中間坐下。
“小王啊,其實阿姨剛才是在考驗你,我打小就心疼彥澤這一個孩子,我實在是害怕她被騙了,如今看到你是真心對她,我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不對啊,她不還有個弟弟嗎?怎麼就她一個孩子了。
鄧母還想拉著我的手繼續說些什麼,房間裏一個看起來隻有三四歲的孩子,揉著眼睛走了出來。
我知道,這就是鄧彥澤的親弟弟。
聽鄧彥澤說,她父母特別想要個兒子,前幾年在老家也是如願懷上了。
她覺得父母帶一個小孩不容易,才將父母還有弟弟一起接過來住。我當時還覺得她一個人承擔了太多,還保證以後會和她一起承擔。
銜接上鄧母的話,一個巨大的陰謀在我腦海中將我籠罩,我覺得渾身上下的血都涼透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家人簡直惡心到頂了!
訂婚和彩禮的事情我們商量的相當和諧,走的時候鄧母及其想挽留我在她家吃飯,生怕我這個上鉤的“大魚”會逃跑一般。
離開她家,我開車轉身就去找到了大學同學許智峰。
他家主要幹的就是抵押質押借貸之類的。
之前我提前給他打過電話,所以在我去他公司找他時,他就直接下樓親自接我。
“哎呀,展宇你還真是稀客,畢業就你露麵的最少,現在大駕寒舍有啥子事嘛?”
他還是這麼不著調,但我卻沒太多想跟他說笑的心思,就說明了來意直奔主題,說我要幹什麼。
經過我的一番編造,許智峰已經對鄧彥澤深惡痛絕。
感覺被害的不是我,是他一樣。
他一聽我來抵押房子,大手一揮。
豪言道:“兄弟必須幫你,這房子是準備忽悠那小娘們的是吧,免息放這,事情結束了直接還就行。”
我又將後續需要幫忙的計劃,詳細告訴了許智峰。
在我們達成共識後,他就帶我去做抵押手續,最後將三百萬的房子套現了兩百八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