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書了。
我穿成了舔狗總裁的舔狗。
對,沒錯,就是舔狗的舔狗。
接受事實後,作為新時代新青年,我決定感情上擺爛,做事業上的卷王。
我翻箱倒櫃把總裁不穿的高定西裝、襯衫、鞋子等等,全部打包。
在總裁家門口擺起了地攤,清倉大甩賣那種。
本想著遠離男人爭做最強吃瓜人,
誰料原先對我愛答不理的舔狗總裁瘋了一樣把我壓在床上想強我。
我一腳踢爆了他的褲襠:
「嗬,細狗。」
後來,我獎賞似的吻了吻他的眼睛:
「乖,我說過,我隻要你的一雙眼睛。」
......
我叫林語桐,我穿書了。
穿進了一本豪門糾紛的狗血小說,穿成了舔狗總裁男配的舔狗。
沒錯,就是舔狗的舔狗。
垂死病中驚坐起。
我望著瓷器玻璃破碎一地,一片狼藉的客廳,
「啪」地一聲給了我腦門一巴掌。
嘶——
觸感很真實,腦門發昏,還有點腦震蕩。
看來是真的了。
我用親身體驗勸告所有在校大學生——
一定不要輕易在大學生緊張刺激、S屬性大爆發的期末周選擇摸魚,
因為一不小心,
真的就S了。
本書的女主叫白若言,是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女神級別的人物。
更是和總裁男配顧錦舟是青梅竹馬,是總裁心中不可磨滅的白月光。
說白了,就是舔狗總裁舔的對象。
也許白若言作為女主有先見之明,一早就看穿了顧錦舟的舔狗體質,
才會肆無忌憚的一邊跟男主交往,一邊躲在顧錦舟懷裏哭哭唧唧求安慰。
一個肆無忌憚的渣,一個恬不知恥的賤!
我揉了揉還有些暈暈乎乎的腦袋,被迫接受了原身的記憶。
想起來了——
這裏應該是顧錦舟知道了白若言要和男主沈前訂婚後心情鬱悶,借酒消愁,喝的稀醉。原身知道後,又跟顧錦舟大鬧了一場,把客廳裏名貴的裝飾品都砸了。
最終,顧錦舟甩門而去,原身獨自悲傷,不歡而散。
我看著滿地瓷器碎片,隻覺得熱血上頭,腦袋發昏,狠狠捂住心口,感受著心在滴血——
錢!滿地被撕碎的錢啊!
作為新時代5G衝浪遙遙領先的在讀大學生,我很順利的接受了穿書的事實。
不過我並不接受自己的舔狗身份——
笑話!
我!林語桐!
作為二十一世紀欣欣向榮的大學生,一身錚錚鐵骨,除了學時、學分,還有什麼配老娘親自去舔的?!
荒唐!
我振作起來,開始在顧錦舟的大別墅裏翻箱倒櫃——
別怪我,人生地不熟的,我一個弱女子,自然得找些能傍身的東西。
瑞士金表?拿了。
不知道什麼牌子的珠寶首飾?拿了。
還有總裁大人從來沒有穿過的西裝禮服、高定襯衫、內褲......
褲衩就算了。
給我們的大舔狗總裁留條遮羞布——
主要是我嫌棄。
我將顧錦舟別墅裏能找到的東西統統打包——主打一個雁過拔毛。
這些都是原主給顧錦舟買的。
顧錦舟別說碰了,看都不帶看一眼的。
想來是不喜歡的,說得直接點,或許就是太嫌棄了。
既然這麼嫌棄,不如讓我賣了賺錢。
謹記:給男人花錢,倒黴八輩子。
說幹就幹。
我把手表、首飾放專賣店賣了。
衣服這種東西都是按照顧錦舟的個人尺寸專門定製的,人家專賣店也確實不好回收。
於是乎,我收拾收拾東西,大搖大擺地在顧錦舟的大別墅門口擺起了地攤,帶吆喝的那種。
反正隻要我不尷尬,丟臉的就是顧錦舟。
顧錦舟若是不想丟臉,那就來把他的這些廢品買回去。
「語桐姐姐,你怎麼在這擺攤呀?這......賣的是什麼啊?你跟錦舟哥哥吵架了?!怎麼淪落到要出來擺地攤的地步了?」
瞧瞧,這茶裏茶氣的語氣。
我循聲抬頭,果然見到人見人愛的小白花女主亭亭玉立地站在我麵前,眨著一雙大眼睛,滿眼無辜地看著我。
我真想一巴掌甩過去。
小白花長得確實好看,就是來的不湊巧,站的位置也不湊巧,直愣愣地杵在我麵前,讓我有些煩躁:
「這位姐姐,請問你買東西嗎?不買能不能麻煩讓讓?你打擾到我做生意了。」
還打擾到我曬太陽了。
白若言翻了翻地上的衣服,嬌聲道:
「姐姐別生氣,我是來幫錦舟哥哥取東西的,一下車就看到姐姐在賣東西。這是......錦舟哥哥的尺碼?這不會是錦舟哥哥的衣服吧?姐姐,就算你跟錦舟哥哥吵架了也不能這麼荒唐吧......怪不得錦舟哥哥昨晚大半夜來找我,原來是姐姐太不體貼了......照我說,這戀人啊,還是得門當戶對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