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到陸家3年因為沒有生下一兒半女,我被掃地出門。
一年後,當我把懷孕的檢查單甩到陸紹麵前的時候,我如願以償地看到了他滿目的震驚和後悔。
殊不知,這也把自己跟腹中的胎兒一起送上了黃泉路,親手送我上路是孩子的父親,陸紹的同父異母的弟弟。
......
再睜眼,我回到了兩年前,我被趕出陸家的那個夜晚。
“孟清,你隻不過是一個不會下蛋的母雞!怎麼還死皮賴臉的在陸家不走?”
陸紹那個烈焰紅唇的秘書劉楚楚,挑釁地對我耳語。
我隻輕輕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水漬,嘴角一勾,
“你這隻雞,懷誰的蛋你知道嗎?”
這一世,不管是夢也好,重生也罷。
我不再做那個傻白甜。
綠茶是吧,誰不會呢?我當綠茶,可以綠到你發光!
1.
冷汗大顆大顆從毛孔湧出來,劇烈的疼痛猶如數百個刀片在肚裏絞動,我低頭看下去,雙腿下麵流下來一股股溫熱的血流,鮮豔奪目。
我知道,寶寶沒了,我也知道,自己也命不久矣。
抬眼看到白色餐桌上陸銘親自下廚做的排骨湯,我恍然大悟,是陸銘給我下了藥。
“陸銘,你好狠的心!”
我的嘴巴張了張,已經發不出來任何的聲音。劇烈的疼痛和眩暈使我意識逐漸模糊,不甘心地閉上了雙眼。
......
再次睜開眼。
頭發上的水滴正順著臉龐緩緩落入嘴角,我舔了舔,不是冷汗,是雪碧。
燈光輝煌的大廳裏,光鮮亮麗的賓客們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的方向。麵前是一臉無辜相的肚子還沒隆起的陸紹秘書劉楚楚。
我意識到,我重生了,回到了兩年前。
陸家舉辦小型慈善募捐晚會的那個夜晚,也就是我當場被趕出陸家的那個夜晚。
前世。
嫁給陸紹3年,我盡了妻子該盡的所有責任,任勞任怨,毫無怨言。
一年,兩年,三年,我的肚子遲遲沒有動靜,婆婆開始陰陽怪氣,傭人私下指指點點,我不孕不育的流言漫天。
陸紹也逐漸對我失去了耐心,我們之間多年夫妻感情漸趨冷淡,他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
直到這日的募捐晚宴。
陸紹那個烈焰紅唇的不請自來的秘書劉楚楚,挑釁地對我耳語,
“孟清,你隻不過是一個不會下蛋的母雞!怎麼還死皮賴臉的賴在陸家不走?”
我被戳中了傷口,麵色難看,但眾人麵前我還是盡量保持著自己大少奶奶的風度。
畢竟沒有生下一兒半女,她說的是事實,這些話,明裏暗裏我聽的不下百次,多聽一次也無妨。
對於她的挑釁,我沒有表態。隻想轉身離開,經過她身邊時候,她故意伸出胳膊肘撞了我一下。她自己順勢一個踉蹌,假裝跌倒,而手中揚起的飲料直直地潑到了我的頭上。
陸紹聞聲趕來,神色緊張地扶起她的腰肢,問她有沒有事。
“孟清姐,她撞到了我的肚子......”
我慌忙解釋。很顯然,毫無卵用。
陸紹怒斥我說楚楚已經懷了他的孩子,如果有三長兩短,拿我是問。所以這就是我一直央求他去醫院檢查他斬釘截鐵說自己沒問題的真正原因。
那時我才明白,陸紹跟秘書的關係果真如傳言一樣是對狗男女。
被拉到刑場才知道後悔,我活的實在可笑。
劉楚楚小鳥依人嚶嚶的央求陸紹,若再不給她個名分,肚子裏的孩子真不知道哪天就被不長眼的人給害死了。
陸紹當場讓我滾出陸家,一分錢都別想帶走,扭頭就哄起劉楚楚允諾她明日讓她搬進陸家。
那一刻,我冷凍的心碎如琉璃,再拚湊不起。
收拾了一些貼身衣物冒著大雨離開了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