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說見我媽一副吃人模樣,勸了勸。
“你說是誰教我的,那不就是你嗎,憑什麼你對溫禾那麼好,那我呢,我算什麼,我這麼做都是拜你所賜。”
溫依指著外麵的我。
我連忙掉淚。
“我不知道,妹妹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媽媽氣得捂住胸口,眼睛赤紅。
到最後,揪出了沈墨初。
奇怪的是,沈墨初見到了我媽,隻挑了挑眉。
“你們倆保證,必須分!”
“不行!”
媽媽決不會妥協,要求班主任把人分到兩班去。
幾人掰持了半天,最後兩人停課一周。
小巷裏。
“我讓你勾引胖子,可沒讓你勾引我女兒,立馬給我離開我女兒,錢我就不收回來了。”
聽見媽媽的話,我心臟如螞蟻啃噬般疼。
我為他懷孕,在黑心小診所墮.胎去了半條命。
之後聽媽媽的話,嫁給家暴男,一生淒慘。
我很想上去問媽媽,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
要對自己的女兒懷以最大的惡意。
我們不是最親的親人嗎?
“嘖,這可是你女兒上趕著的,再說這一萬是我的損失費,和那胖子接觸快惡心死我了。”
沈墨初吊兒郎當。
媽媽轉身又給了筆錢。
“拿著這些錢別靠近我女兒。”
沈墨初挑挑眉,拿錢走了。
媽媽回到家就把溫依那些化妝品全部扔到垃圾桶內。
她還把那些短裙,露臍裝全部都剪了。
“媽,別逼我恨你!”
媽媽不說話,隻顧收拾東西。
半夜十分,媽媽坐在溫依的床上。
“你不要怪媽媽偏心,媽媽就算是偏心也是偏的你們的心,那個小雜.種算什麼,遲早我要她好看。”
“你就不一樣了,你是媽媽的驕傲,再說咱們女人在世上本就艱難一些,你要不努力以後要怎麼辦。”
“媽媽不可能永遠養活你一輩子。”
我默默放下了手機,對這些話語已經麻木。
小時候,媽媽也會給我縫製大棉襖,給我買好吃的冰糖葫蘆,也會在我生病時給我喂藥。
等我穿上身了,卻發現棉襖那是漏了風的。
哪怕吃了冰糖葫蘆,我拉了整整一周。
我早就該清楚,這是裹了砒霜的糖,又甜又疼。
哪怕那些藥是早已過期的。
我暗地裏把媽媽給的牛奶通通澆到屋裏的盆栽上。
在學校偷偷跑步,減肥。
我穿著寬大的衣襖,這樣有什麼變化也會很難發現。
溫依像是想明白了,也不和媽媽作對。
晚上,媽媽把我叫過去。
“寶貝,媽媽做了你最喜歡的火鍋。”
我低頭看了看手表,22點10分。
桌子上擺放著重油重辣的火鍋,一看就很有食欲。
“可弟弟妹妹還沒吃。”
我媽說沒事,催促我快吃。
這麼期待嗎?為了明天的分班考試,媽媽也真是夠拚的。
我抬手,不小心把紙扔進去。
媽媽臉僵了僵,想去換。
“媽媽,我困了。”我揉了揉眼睛。
她不好意思再說什麼,隻讓我快睡。
而在我的床頭邊,多了一個草.莓熊。
“我知道你喜歡草.莓熊,特地給你買的。”
草.莓熊鼻子那塊補了一塊布,灰撲撲的。
“謝謝媽媽。”謝謝你在草.莓熊裏裝了監控。
我故意抱了抱媽媽,隻當注意不到她身體的僵硬。
我的媽媽呀,可是最煩我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