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開口!”我罵道,隨即在一個片段上喊停,說道:“左上角的那個地方放大回放3秒!”
老曉按照我的說法操作,很快我們就看到一個骨瘦如柴的鷹頭家夥帶著一個女生來到了舊教堂。
我讓老曉截取這地方的視頻,他經過一段操作後,給我們留下來了大概10分鐘的視頻,再從新打開後這才是我們要找的視頻。
我們認真地盯著畫麵,剛開始的時候,隻能看到那瘦弱男人帶著女孩來到舊教堂的三樓,他們剛開始的時候仿佛是在商量著價錢,劉雨寧就罵道:“這個男人看起來很像魔神裏的獵鷹,全身穿得黑漆漆的,不會是凶手吧?”
“很有可能,但我們看不到他的臉龐!”我說。
此刻還在商量著,黃大強就不耐煩道:“我去,他們為什麼這麼久啊,什麼時候才開始的!”
“你別那麼多廢話不行麼?”我罵道。
說著,男人把女孩直接綁了起來,又商量了一下,好像這樣做加點錢什麼的,女孩本來有點害怕的,但男人拿出幾張鈔票後她就同意了。
看到男人脫掉衣服,女孩也脫的清光,黃大強激動道:“開始了!開始了!”
我們都被他弄得滿頭黑線的,這貨難道是第一次看刺激電影嗎?
“這男的好像挺夠冷靜啊!”黃大強說。
我卻冷哼了一聲道:“普通人罷了!”
“你們真是的,難道是故意的嗎?”劉雨寧被說得很不好意思。
我說這不是在查案嗎?別多想。
20分鐘後女孩以為結束了,誰知道就在此刻她發現自己根本掙紮不了,身體都被捆綁得嚴嚴實實的,就在那鐘擺的前麵!
男人用力壓著女孩的身體,隨後張開血盤大口,狠狠地露出碎牙咬了下去,我們看到女孩露出慘痛的表情,但由於視頻是沒有聲音的,我們也沒聽到什麼慘叫。
男人正在使勁地吸收女孩的血液,並且用碎牙咀嚼著女孩的皮,吸著他還故意抬起了頭,本來我們以為可以看到他的模樣,誰知道出現在屏幕上的竟然是一個很可怕的臉龐!
那張臉額頭上帶著我紅色的W字樣,左右兩塊黑色紋身,鼻須硬直,達到嘴的中部,烏黑的尖嘴和毛發,白色的碎牙倒豎發出駭人的寒光,這看起來就好像一張烏鴉的臉孔!
看到這個老曉和黃大強都被嚇壞了,叫了一聲,劉雨寧卻說道:“這家夥難道戴了麵具?”
“是的,他在模仿七十二柱魔神的模樣。”我說。
“七十二柱魔神?”劉雨寧疑惑地盯著我。
“沒錯,他一定以為自己是七十二柱魔神了,模仿他的行動,來殺人咀嚼,粉碎世間萬物,還原故事裏的所有情節!”我猜測道。
雖然看到了這個視頻,但我們不知道對方長什麼樣的,但發現對方的身影特別瘦弱,證明我之前推斷他有牟比士綜合症應該是沒錯的。
就在此刻之前派去走訪醫院的巡捕回來了,他們跟我們說:“在醫院裏的確找到一個叫楊樂正的人,有過牟比士綜合症記錄,但技術組調查過,他們說沒有找到楊樂正這個人!”
看來這家夥躲藏起來了,他很有可能就是凶手,我們要逮捕他還得找點別的辦法,巡捕們開始去周圍調查,同時我想起醫院的事情,就是那個還活著的修女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聯係到楊樂正的情況,他的父母如果看到這樣的孩子,大概都不會喜歡吧。
我讓劉雨寧派人去中山的各個醫院去調查,她問我是為什麼的,我就說:“楊樂正這麼可憐的人,父母不會幫忙治療的,如果拋棄了的話,最有可能出現的就是醫院!”
“我覺得你這個思路挺好的,可以試試!”劉雨寧道。
於是我們許多人就開始在各個醫院調查起來,但經過一段時間,許多醫院都調查過了,就留下之前一名巡捕調查過的希望醫院沒有去過,我就帶著劉雨寧去到這裏。
同時黃大強也在,奇怪的是,他這次竟然帶來了一條小狗,我看上麵穿著製服,就知道它是一條巡捕犬了。
我說:“這巡捕犬你是從什麼地方帶來的?”
“在巡捕犬訓練基地,它是我的新搭檔,沒事我也要帶著它去破案,你知道它的名字嗎?”
我搖了搖頭,黃大強回答:“小妞!”
“啊,這個名字太好笑了!”劉雨寧噗嗤一聲樂了。
黃大強有點尷尬:“沒辦法,在基地的時候,別人都這麼叫的。”
“好吧,也不知道這條狗有什麼作用?”劉雨寧蹲下來撫摸了一下它的腦袋。
“你錯了,它不是狗,應該是犬!”黃大強解釋道。
“嗬嗬,那不是一樣嗎?”劉雨寧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黃大強說:“那你就錯了,犬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犬,比喻說巡捕犬、導盲犬等等一類。”
“知道了,愛犬先生,看來你對它們挺有研究的!”劉雨寧稱讚道。
到達這個希望醫院的時候,我們在門前看到了一個護工,問起楊樂正這個人,護工好像有點害怕的,問我:“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會知道楊樂正的?”
“巡捕!”劉雨寧拿出巡捕證道。
“巡捕?楊樂正不會是犯了什麼事情吧,那家夥從出生開始就不是個省心的人,簡直是個災星,禍害了整個醫院!”護工的話讓我們皺起了眉頭。
我問她:“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嗎?楊樂正出生沒多久後,就做出一些詭異的事情,他的身體看起來瘦弱無力,皮膚發紫,好像如此的孩子根本沒有人會喜歡,就連他的父母都拋棄他了,要不是我們的鐘院長心腸好,根本會帶他回來的!這孩子一回來後就經常和其他病人打架,還打傷別人,又喜歡偷東西還喜歡偷看一些女生洗澡,在我們醫院簡直是無惡不作的主。”
“那後來呢?”我問。
“後來他竟然在一個晚上蹲在醫院的背後,抓住一些護士咀嚼起來,本來我經過那裏也不知道他在做什麼的,喊了一聲他的名字,那家夥一回頭,一口鮮血的嚇得我幾乎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