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看著衛綿還是一如既往的職業裝打扮，但是臉上的黑框眼鏡卻是沒了，露出了那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

一頭長發依舊是束成馬尾。

但方少恒卻總覺得，衛綿與平時多了些變化。

以前的衛綿就像是被壓製住了一樣，這才使得她整個人的氣質和美貌無法散發出來。

今天衛綿臉上的笑容，似乎都是從內心發散出來的。

這就讓方少恒有些稀奇了。

“早啊。”

衛綿無奈的點了點頭。

“方總，都已經下午了。”

方少恒尷尬的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