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在公司受了我的氣,還沒到下班時間就離開了。
沒帶秘書,臨走時還往我這邊瞥了一眼。
我打開手機一看,他給我發了條消息。
【婉婉,我下午有應酬,叫司機送你回去。】
我當然不似從前那般聽話,起身就跟了上去。
地下停車場裏,他熟練地上了一輛車的副駕駛,是我爸送他的保時捷。
不過,駕駛位上,是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
我眼睛眯了起來,想必這就是那位【老婆】任冰洋。
陳遠上了車就撲進了,任冰洋就撲進了他懷裏,嘴裏嘟嘟囔囔地似乎是在抱怨什麼。
陳遠聽得認真,抬起任冰洋的下巴就親了上去。
我忍住惡心,把手機舉起來拍了張照。
「哢嚓——」
手機照相的聲音在地下車庫回蕩。
陳遠和任冰洋立馬警惕地望向我這邊,陳遠利落地下了車朝我走來。
我緊張地貼著牆壁,聽著他的腳步聲逐漸逼近。
突然間,一個外套蓋在我頭上,帶著若有若無的木質香氣。
我睜開眼,看見了師姐陶啟。
她紮了一個半長丸子頭,一副無邊框眼鏡,戴著口罩,清冷禁,欲。
陶啟將我一把撈進懷裏,頭放在她的肩上。
舉起手機做出拍照的姿勢。
陳遠的聲音從陶啟身後傳來。
「玩兒挺花。」
陳遠走後,陶啟放開了我。
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我心臟狂跳不止。
我從陶啟的外套裏小心地探出頭來,確認陳遠開著車走了才和陶啟搭話。
「你怎麼在這裏?」
陶啟笑了笑,把我頭上的外套拿下來,替我理順頭發。
「不是你讓我來幫你?」
我一時噎住了。
我是叫她來幫我,但是沒想到她來得這麼快啊。
陶啟作為X大著名的教授,有多少人想請她出山都被拒絕了。
要不是我憑借著從前那點兒關係,哪能請得來這尊大佛。
她見我沒說話,又開口道:
「你未婚夫?」
我知道她說的是陳遠,三言兩語將這些天的發現給她說了後。
她挑了挑眉,問我怎麼打算的。
我思考了一瞬,既然陳遠都可以在外麵養人,
那我為什麼不可以?
我看著眼前的冷清的女人,眼神一轉,心裏有了主意。
開口問道:
「師姐,和我演場戲怎麼樣?」
陶啟嘴角一勾,頗有些動人心弦。
「好。」
這天晚上,我將陶啟帶回了我和陳遠住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