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過是衣冠塚,姐姐的屍首並不在這裏,你說這麼多她也聽不到。”她冷冷的嗓音中透著些許嘲諷。
聞言,霍景深猛然轉過頭,“你再說一遍?”
“我說錯了麼?”手緊張地握成了拳,蘇菡強行鎮定下來,依舊是嘲諷的語氣。
“當年姐姐的車墜入山崖,屍首也不知道被什麼動物給吃了,連骨頭都沒剩呃......”
話沒說完就被霍景深掐住了脖子,“這不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蘇盈也不會出事,更不會連屍首都找不到!”
嘴角噙著冷笑,蘇菡逼著自己迎上他那仿佛要吃人的眼神,“我害的?霍景深你的腦子呢?她是和朋友出遊才發生的意外,跟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她的車被人動了手腳才會導致刹車失靈,而這個人就是你!”掐著蘇菡脖子的力道增大了幾分,霍景深一把將她拉到墓碑前,迫使她跪了下來。
“道歉,給蘇盈道歉!”
“咳......咳咳......”呼吸愈發困難,蘇菡抬頭艱難地看向霍景深,“鬆手,霍景深你,咳咳......鬆手。”
“道歉!”把她的頭往墓碑前壓了壓,霍景深的手改為捏著她的肩。
呼吸重獲自由,蘇菡用力地做了兩個深呼吸,紅著眼眶看著墓碑上的黑白照,嘴邊浮起一抹淒涼的笑。
道歉?該道歉的不應該是衣冠塚的主人麼?
“姐姐,你能告訴我,為什麼要在臨死前寫這樣的遺書嗎?我很好奇,也很想知道。”她的語氣平淡到極致,不是道歉,也不是質問。
“難道就因為我跟你說過我喜歡他?可是你知道麼,你這樣無異於把我推入了火坑。我是喜歡他,可我要的不是這樣的喜歡,不是!”
說到最後,蘇菡哭出了聲,“我要的是自由平等的喜歡,而不是這種生不如死變態的折磨,姐姐......”
“變態的折磨?”扳過她的肩,霍景深用力拉起蘇菡,掐著她的下顎,迫使她與自己對視,“我將你好好的養在屋裏是變態?”
“你逼著一個大活人,硬生生活成死人的模樣,這難道不是變態嗎?”蘇菡紅著眼反唇相譏。
“好,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變態!”
“唔......”好痛!
霍景深一口咬在了蘇菡的脖子上,並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住手,霍景深你住手!”蘇菡嚇得大叫,“這裏是墓地,你這樣是對他們不敬,是會遭到報應的!”
“你不說我變態嗎?那好啊,我就變態給你看,正好讓你姐姐也看看,我是怎麼愛你的。”
刺啦......
蘇菡的領口被撕了一條口子,剛好到胸口的位置,霎時間,裏麵的風光若隱若現。
“不要!”蘇菡連忙捂住胸口,“霍景深我求你了,不要這樣,不要在這裏,我求求你不要當著姐姐的麵......”
霍景深的動作未停,“晚了!”
刺啦......
緊接著又是一聲,這次被撕壞的是旗袍下麵,左腿處直接撕到了大腿根。
“霍景深你混蛋!住手,給我住手!”蘇菡尖叫出聲,掙紮著,護住上麵護不住下麵,護住下麵又護不住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