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簾沒拉上,林羨背對著月光,整個人好像忽然有點頹。
他解開了襯衫扣子沒說話,但好像一直在看我,看著看著又摸出一根煙,掙紮了一下又扔了。
最後他居然直接爬上了我的床。
「可我想讓你作數。」
他鑽進我被窩,那雙手開始毫無章法的解我牛仔褲上的紐扣。
綿密的吻落在我身上,讓我整個人不受控製的緊繃起來。
「林羨......」
「嗯?」
他仰起臉來,像個吸人精魄的妖精。
「你壓的我......有點想吐......」
「......」
第二天我醒的時候,林羨臉色很難看。
他被我弄臟的那件襯衫看起來挺貴的,而且據說我吐到了他頭頂上的。
欸不對啊......他比我高一個半頭,我怎麼會從他頭頂開始吐?
而且他怎麼有那麼好的襯衫?
我看林羨的眼神開始變得探究,有的酒店是會有特殊服務的。
他一個又年輕又帥的高材生為什麼會幹酒店保潔呢?
要說錢賺的多,憑他的臉去奢侈品店當個櫃哥也比這掙得多吧?
但如果是特殊服務,在這種檔次的酒店裏做生意,收入想必不菲。
這樣一切就能說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