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羨是我大學追了三年的白月光,也是我這輩子唯一失手的獵物。
他好像不想搭理我,垂下眼從我身旁繞過,打開水龍頭開始洗手。
他洗的很用力,冷白的皮膚被磨紅,手背上凸起的青筋也很明顯,襯的骨節分明的長指有種割裂的性張力。
我下意識吞了下口水。
「你在這上班嗎?」
「有問題嗎?」
「沒,沒問題。可是......」
他學習那麼好,又是申大畢業的,怎麼也不該在這刷馬桶才對。
難道是家裏出了什麼事?
算了,慢慢來吧,再問傷自尊就不好了。
我就站在原地,看他相當利索的把台麵和鏡麵都擦幹淨了,還用他那雙誘人的手將我台麵上的護膚品規製的整整齊齊。
喜歡過的男人,在替我打掃衛生。
嘶——
怎麼說呢?這種感覺就挺微妙的。
「打掃好我就會出去。」
林羨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下了動作,正從鏡子裏看著我。
「那,那你收拾吧......」
真要命,他雖然穿著一身保潔服,但我為什麼還跟以前在學校一樣怕他?
我轉身出了衛生間,坐在小沙發上給甲方負責對接的小哥發消息。
他頭像是一張很陽光的自拍,說實話長得又乖又嫩,可惜有男朋友。
我把頭像點開放大,再看一遍還是可惜的程度。
就在這時,頭頂投下一片陰影,我抬起頭就看見一雙穿著保潔褲的大長腿......
「你男朋友?」
「啊?」
我想了下才發現他說的是甲方小哥。
我趕緊把手機反扣了過來,「不是不是,就負責接待的合作方。」
他看了一眼被我反扣的手機,然後彎腰把我麵前茶幾上的外賣和奶茶乒呤乓啷的收拾了幹淨。
看起來像個忍受老婆出軌的怨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