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她爸爸的忌日,她沒有忘,可是,許奕辰的管家為什麼來了?還給她爸爸獻花?
“管家伯伯,你怎麼來了?”
因為剛剛大哭過,聲音嘶啞幹裂。
管家朝她笑了笑,“任烈士的忌日,我自然應該來拜祭一下,我是替少爺來的,你爸爸當年很偉大,為了製服歹徒,犧牲了。”
任詩詩將手中的花放在了墓碑前,看著墓碑上的照片,眼神中盡是崇拜,“我爸爸他是我最崇拜的人。”
管家想說什麼,但是,欲言又止,少爺交代過,不能告訴她真相,所以,絕對不能說。
“少奶奶,別怪少爺,算我老人家求你。”
管家從許奕辰小時候,就照顧他,和他感情甚篤,勝似親生父子。
剛被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她心裏痛到要死,她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他的話。
“少爺他......”是有苦衷的。
他把話全部咽了下去,許奕辰交代過,一個字都不能說。
“少奶奶,我先回去了。”
任詩詩點了點頭,沒再和他說話,坐在任軍的墓碑前,訴說著自己的委屈,直到天黑才回家。
一進家門,就看到許奕辰和蕭淺坐在飯桌上吃飯,蕭淺坐的是屬於她的位置!
她憤恨地瞪了那賤人一眼,但是,想起上午發生的一幕,她抿緊唇,什麼都沒說,連飯都沒吃,就上了樓。
去和爸爸說了說,她就冷靜了下來,她上午實在太衝動,而且中了那個女人的計都不自知,她要冷靜下來,她才不屑用那些陰謀詭計。
隻要她能把握住許奕辰,那個女人的小伎倆,根本就不入流。
入夜。
許奕辰進了房間,房間並沒有開燈。
雖然是黑漆漆的一片,但是,她也能看到那高大挺拔的身影。
他以為她睡了,背對著她將身上的西裝脫去。
突地,任詩詩在背後抱住了他,軟言細語的道歉,“奕辰,我知道錯了,我下次再也不那麼衝動的動手了,你原諒我好不?”
許奕辰歎了口氣,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是,握住了他腰間的小手。
任詩詩心裏一喜,繞了過去,踮起腳尖,湊近了他那冰涼的唇,她能感到他身體一顫,但是,沒有拒絕。
她的心裏都快樂開了花,難怪都說以柔克剛,女人最有力的武器那就是撒嬌!
她這麼做,對了!
她興致勃勃將他撲倒在大床上。
許奕辰握住了她的手。
任詩詩祈求的說道:“不要拒絕我,求你,我隻求你愛我一次,哪怕一次也好。”
許奕辰神色一頓,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美好的吻如雨點般墜落,綻放出極美的花瓣。
她的心裏像是綻放出最美妙的煙花,她輕輕閉上眼睛,回應著。
這是他第一次主動要她,這是一個很好的開始,她要把握住。
突然,他們的房門被敲響,管家急切的聲音驟然響起,“少爺,不好了,你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