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的心瞬間凝滯了,仿佛不會跳動了,呼吸也停止了,身體僵硬著,一動也不能動。
視線一瞬不動的纏繞著台上看起來無比登配的男女,呼吸不由變得沉重,她緊緊的攥緊了手指,直至骨節發白,指甲摳進了手心的肉裏,隱隱的疼痛。
時間在這一瞬間定格住。
周圍人們紛紛露出祝福的含笑表情,白凝手足無措的立於人群之中,與此情此景格格不入的她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最終,白凝邁著沉重的雙腿默然的離開了大廳,沒有勇氣向台上享受著鮮花掌聲的俊男靚女再多望去一眼。
仿佛隻多一眼,自己就會原形畢露的眼淚決堤!
白凝默默的走出人群,走出了那個令她無比心痛的場合。
感覺哪裏都不是自己的容身之地,白凝像是抽掉靈魂的行屍走肉一般,一陣亂走。
等到她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不知何時來到了衛生間。
打開了水龍頭,用冷水洗了把臉,冰冷的感覺令她清醒了許多。
突然之間,砰的一聲巨響!
衛生間的門被大力踹開。
正在洗臉池邊的白凝被驚了一跳,她下意識的側過頭去。
隻見葉天霖一身戾氣的闖了進來,他順手將門帶上,反鎖住,邁著穩健的步伐一步步的向白凝走了過來。
葉天霖的眼神似乎帶著火焰,一簇簇的,似要將白凝一寸寸的焚毀殆盡。
白凝不由自主的有些怯意,向角落中後退,再後退。
當白凝無路可退時,葉天霖終於在她麵前停下腳步,居高臨下,低著頭,邪氣的眼神從頭到腳的打量著她,“恢複的不錯。”
白凝呼吸緊張了起來,警惕的與葉天霖對視著,後者熾熱危險的眼神令她不由得產生了不妙的預感。
葉天霖繼續緩緩的道,帶著邪笑,“我和雪闌要結婚了,你可怎麼辦好呢?
不如從今往後,你做我的情婦,我繼續養你,怎麼樣?”
葉天霖的話深深的刺痛了白凝的自尊,她深呼吸著努力平複著胸臆間的堵塞不暢,聲音帶著沙啞。
“葉天霖,我的孩子已經死了,我和你再也沒有任何交集了!”
葉天霖邪性的冷笑,聲音如同鬼魅般邪惡低沉,“孩子沒有了,可以再生。別幻想著我結婚了,你就自由了,那是不可能的!
你姐姐欠我的,你一輩子也還不起。而你,真是無用,就連生個孩子也會讓他夭折了。
想自由,先給我生個兒子再跟我討價還價!”
說罷,葉天霖一把將白凝推倒在身後的牆壁上,白凝被葉天霖壓在身下,如此的無助與惶恐。
毫無預警的,忽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白凝後背倏地一顫,敲門聲持續了片刻,傳來了擰門把手的聲音,白凝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門響了一聲,卻並未打開來,白凝忽然想起葉天霖在闖進來之後把門反鎖了。瞬間一陣鬆懈。
終於傳來一陣遠去的腳步聲,白凝徹底的身體放鬆了下來,癱在了葉天霖並不屬於她的懷抱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