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我媽去跳廣場舞的間隙,我回到家。
弟弟正光著膀子在客廳打遊戲,見我來了,他都給我一個遊戲手柄:
「跟我打一把雙人的。」
見我磨蹭,他不耐的再次催促,我猶豫再三還是接了過來。
我試探性的從他身後繞了一圈,見到他光潔的背部,甚至連一個痣都沒有。
認認真真看了三遍後,心也越來越涼。
我的眉頭狠狠地擰成了川字。
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我故意開口催促他:
「盛寶,你往後坐坐,地上涼。」
他站了起來,往後挪了挪。
我看到了他右膈窩處猙獰的傷疤。
腦袋嗡的一聲炸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