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發了個朋友圈,是杜言和木妍妍並排走在路上的照片。
月光把兩個人的影子拉的很長,配合上路燈,很有氛圍感。
她配文,「對的人,不怕等。」
我爸問她,「你這樣,不是逼著木宴他倆分手?」
「妍妍心善,不逼一把,木宴能舍得放開杜言?」
「都是你女兒,何必!」
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替我說話。
「何必?老木,我看你是昏了頭了!木宴嫁到杜家去,就她那臭脾氣,你有事她能開口求陸家幫你?」
「妍妍才是我們一手帶大的,她才會聽你的話,幫你的忙,懂嗎?」
「都是女兒!你瞧瞧木宴那醜樣兒,怎麼和妍妍比?」
我笑著笑著,就流淚了,誰家的媽媽會這樣說自己女兒?
我長得普通,這麼些年,努力運動,學穿衣搭配,化妝,隻為了她能看到我好看的一麵。
至少,不要總說我是醜東西。
我的變化,同學和老師都看在眼裏,甚至連杜言都誇過我變的漂亮了。
為什麼,她什麼都看不到?
見了麵,要麼訓斥我脾氣差,要麼說我打扮的難看死了。
如果不是見過她對木妍妍百般溫柔的一麵,我還天真以為,她就是說話難聽了些。
隻是從她口中說出來的話,變成的刀子,精準的插在了我身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