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這些傷怎麼來的？」
「羅藝虐待你？」
我抱著自己肩膀從鏡子前滑下去，蹲坐在地上，緊緊抱著雙膝。
每到心痛難忍時，我就像這樣縮成一團。
腦袋裏嗡嗡作響，那些觸目驚心的記憶片段再次湧現，他們就像惡鬼一樣死死纏著我。
我好像聽見了蟬鳴，聽見了時鐘的滴答聲，聽見街道上汽車鳴響。
好可怕。
心口好疼。
「艾鹿，艾鹿，抬頭看我！」
「艾鹿。」
沈柏然用力抬起我的下巴，眼神很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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