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惡意抱錯的豪門真千金。
假千金為了阻止我認祖歸宗。
指使養父母把我打斷腿賣到外省去當生育機器。
奶奶為了救我,被她推下樓梯昏迷至死。
最終我逃出生天,回到江家恢複身份。
看著她怨毒的眼神,我勾唇淺笑。
「 你以為我是來跟你爭寵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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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著編織袋站在燈火通明的別墅裏。
沙發上的中年夫妻正審視的把我盯著。
我生物學上的親媽開口就警告我。
「DNA報告我認,但楠楠是無辜的,你別把那對夫妻的錯怪到她身上。」
「以後要保護妹妹,不能讓她受委屈,聽明白了嗎?」
她穿著香雲紗的新中式旗袍。
舉手投足之間透著貴婦的氣息。
但語氣對我的厭惡怎麼也藏不住。
一旁的江楠得意翹著下巴,像一隻高傲的孔雀。
回想起她指使養父母把我關在家裏毆打我。
打斷我的腿要把我賣到外省去當生育機器。
還把阻止我被賣的奶奶害死。
我就恨不得扒了她的皮,喝了她的血。
江楠接收到我憤恨的眼神,借機裝模作樣的開口。
「姐姐用這種眼神看我,她是不是很討厭我?」
「爸爸媽媽千萬別把我趕走,我不想離開你們,哪怕讓我做傭人我都願意。」
說著就捂臉要往外跑,看上去委屈極了。
很快便被我爸媽攔住。
我媽心疼的抱著她安慰,「楠楠,你才是媽媽唯一的女兒。」
「不是怕她拿著DNA報告散播謠言,損害江家聲譽,她連站在你麵前的資格都沒有。」
江楠破涕而笑,「媽媽最好了,姐姐在外麵受了很多苦,又到了結婚的年紀,你可一定得給她找門好的親事哦。」
我爸聞言眼裏閃過一絲精光,不怒自威的看著我。
「還不跟你妹妹道歉,她這麼為你著想,可別寒了她的心。」
從進門開始我一句話都沒說,這也能讓他們破防。
說好的豪門家庭心胸寬廣,禮貌有素質呢?
看來還是金錢給他們的濾鏡太大了。
我扯了扯唇,「這麼脆弱去當國寶不是更好,一個眼神都能解讀出深意,內心是有多陰暗。」
江楠又哭了,她痛心疾首的控訴,「姐姐,我知道你怪我,可這麼多年陪在爸媽身邊的是我。」
「你沒盡過孝,也沒給他們帶來歡樂,養父母對你掏心掏肺,供你上大學,結果你知道真相後就把他們拋棄,急著跑來認親。」
「我真的不敢讓你這種薄情寡義的人獨自留在爸媽身邊,你實在出不了氣就打我一頓吧。」
我扯了扯唇,什麼叫掏心掏肺,供我上大學。
什麼又叫我沒在親生父母麵前盡孝。
如果不是她的爸媽為了私利故意將我們抱錯。
我會變成今天這樣嗎?
難道我這個受害者還成了罪魁禍首?
更何況我高中之前都跟奶奶在鄉下生活。
考上江城的重點高中後,養父母還沒懷上第二胎。
見我成績這麼好,以後肯定有出息。
於是連同奶奶一起把我們接到了老城區的舊小區裏。
我以為他們良心發現,在養母的忽悠下,一邊讀書一邊兼職掙錢。
結果他們連奶奶的高血壓藥都不買。
動不動就對我們破口大罵。
吃的也都是殘羹剩飯,住的小屋連窗戶都是破的。
寄人籬下的生活到高中結束,我成功考上了A大。
但養母卻以交不起學費為由讓我輟學打工。
幸好奶奶出麵讓學校知道我的情況。
加上我成績優異,免去了學雜費。
奶奶把她陪嫁的金手鐲換了錢給我當生活費。
為此她還挨了養父母一頓打,餓了她好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