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出軌了班主任,被我媽抓了個正著,他們之後就離婚了。
緊隨而至的,是我後媽跟姐姐搬到家裏麵來,隨著她們的到來,一場場悲劇發生在我身上,忍無可忍的我,最終選擇了複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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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出軌了班主任,我媽抓了個正著。
我媽為了報複我爸,天天帶著不同的男人回家,鬧得動靜很大。
我知道這是故意叫給我聽的,為的就是讓我去告狀我爸,以此逼迫離婚。
後來他們也確實離婚了。
離婚的時候提到孩子分配。
我永遠也忘記不了我媽的眼神。
她用無比厭惡的眼神看著我,跟法官說:“孩子我不要,看到他我就想到了李顯赫,令我惡心作嘔!”
年幼的我,隻是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心碎了一地.....
我爸也沒有反駁什麼。
最終我判給了我爸。
我媽離開那天,我哭著求她留下來,試圖去牽她的手,結果被她狠狠的扇了一巴掌,扇翻在了地上,還罵我是野種,別用你的臟手來碰我,惡心!
最終她還是離開了。
而我變成了一個孤兒。
怎麼說呢。
本來我應該有個美好的童年,我的雙手可以同時牽起兩雙大手,隨著我媽的離開,我這雙手再也無法牽起兩雙大手了。
之所以說是孤兒。
那是因為自打我媽走後,我爸就再也沒有管過我。
做飯洗衣全靠我自己。
他從來不理會,也不管我會不會。
他隻顧著去外麵風花雪月,跟我班主任如火如荼的。
我的班主任是個二十七八的年輕少婦,知性性感,帶著一副黑框眼鏡,很吸引人。
也難怪我爸會這麼喜歡她。
一次我爸喝醉酒後,還說過幾句騷話。
說他沒什麼文化,就喜歡這種知識分子。
覺得將她們給摁上床,真他娘的有成就感!
過了個把月,就直接跟班主任領證結婚。
班主任自此就搬到我家裏麵來。
跟來的,還有她的女兒。
比我大了幾個月的姐姐“林舒雅”。
也是隨著她們的到來,一場場悲劇發生在我的身上。
讓我的童年少年,暗無天日。
後媽剛來的時候,對我還挺好。
可才過了半個月,就原形畢露了。
背著我爸,罵我是野種,甚至還動手打我,用手指掐我,掐著我渾身青一塊紫一塊,還威脅我不準告訴我爸,否則的話就要打死我。
而我那個姐姐林舒雅,更過分。
一來我家,不止霸占了我的房間,還每天擠兌我。
尤其是一次我偷看她的日記,上麵寫著的話,讓我憤怒的麵紅耳赤。
【李顯赫像一頭壯豬,他的兒子李俊就是一頭聽話的哈巴狗,看到他我隻想吐。】
我爸好心收留她們母女,如今居然還這麼罵我們。
簡直是白眼狼。
我怒氣衝衝的去告訴我爸。
我爸聽完後,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罵我就是一條哈巴狗。
當時我都驚呆了。
後來。
我就再也不喊班主任叫媽,隻是稱呼她為林老師。
林舒雅的話,我也隻是喊她名字。
盡管這換來的隻是班主任的變本加厲的欺負我。
還有林舒雅的各種白眼。
我也不在乎。
一次我爸喝醉酒,也不知道發什麼神經,突然抽出皮帶逼著我喊媽喊姐。
我死活不願意。
我爸用皮帶作死的打我。
那一天晚上我差點以為自己死了。
同時也永遠忘記不了這對母子站在一旁的冷眼旁觀。
也不會忘記那個雨夜。
我冒著大雨,一錘一拐的跑去醫院打點滴的畫麵。
而這隻是悲劇的開端。
從那以後,我成為了家裏的受氣包。
一有不高興的事情班主任就林欣就會對我動手,不是扇耳光就是用手掐我。
我爸一喝醉酒,就拿皮帶抽我。
林舒雅更是跑到我爸麵前撒嬌,逼迫我睡狗窩。
那段歲月,是我不堪回首的歲月。
是我一生的陰影!
是永遠揮之不去的夢魘。
高三那年。
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碰到了林欣出軌了學校的年輕數學老師。
也是自那後,一個瘋狂的想法在我心中生根發芽。
隱忍了十幾年。
這一刻。
我爆發了!
都欺負我是吧。
我是受氣包是吧!
好好好!
都等著瞧,我要讓你們所有人都付出慘痛的代價!
“廢物,幫我去將衣服洗了!”
我正在沙發上看書。
林舒雅一回家,就趾高氣揚的命令我。
這些年來,我已經習慣了她的這種態度。
她的所有衣服都我來洗。
在學校裏麵,一有事就找我。
同學們都拿比作一條狗。
林舒雅的一條狗。
我起身默默的洗衣服,回頭就看到了林舒雅正拿著手機聊天,貌似聊的很開心。
其實我知道。
他是在跟王君聊天。
王君校外的一個小混混,染著黃毛開著鬼火,而且家裏麵還欠著一堆賭債。
別問我怎麼知道的。
我自打那個瘋狂想法在心中誕生後,就開始著手調查過這對母女身邊的所有人。
林舒雅跟王君談戀愛的事情,林欣是知道的,並且明例禁止她去跟王君談戀愛,還說對方不是什麼好人。
因為這件事,差點讓母女二人決裂,最後在林欣的堅決反對下,最終林舒雅決定不跟王君談了。
但隻有我知道。
他們背地裏沒少偷偷約會。
既然你這麼喜歡黃毛。
那好啊。
我來成全你!
我幫林舒雅洗完衣服後,就來到沙發旁。
一來,林舒然就不耐煩的說道:“看什麼看,還不滾去你的狗窩裏麵去!”
我也不惱,道:“你是不是很想跟王君去約會?”
一聽到提到王君。
林舒然臉色一變,警惕的盯著我,“你是不是要去告訴我媽?”
“你敢跟我媽說,我讓王君打斷你一條腿!”
我連忙賠罪道:“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要是去跟他約會的話,我可以幫你打掩護。”
林舒然如同活見鬼一樣看著我。
我繞繞頭,“我這是在幫你,畢竟我們是一家人嘛。”
可實際上。
我恨不得掐死林舒然。
但我不會這麼做的,殺人是犯法的。
但王君這個人玩的很花,經常去賭錢。
跟不知道多少女人有關係。
而且還染了性病。
既然你這麼喜歡黃毛。
那就去好了!
最好將全天下的性病都染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