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男友聶尤家被人裝了監控攝像頭時,我第一時間報了警。
最後揪出了是他的秘書何栗做的,這事情很快在公司內部傳開。
何栗因為受不了公司的閑言碎語,留下了一封遺書,跳樓自殺
遺書上字字句句,飽含深情全是對聶尤的愛,讓人潸然淚下,但聶尤拿了遺書,看都沒有看一眼,直接扔進了垃圾桶。
後來,聶尤和我結婚,順利的繼承了家族企業,一躍成為了安城舉足輕重的人物。我們的婚禮,如期舉行。
可婚後,聶尤逼我換上了那個女人的衣服,戴上他特地找人按著何栗的麵容定製的麵具,然後夜夜折磨我。
“啊栗她有什麼錯,她隻是太愛我了,愛的無法自拔而已。愛一個人有什麼錯?”
這一下,我才明白,原來他早已愛上那個女秘書了。
“聶尤,你......”
“你給我閉嘴。”
“接下來,我就讓你好好嘗嘗當初阿栗的滋味。”
我的嘴瞬間被聶尤用膠布沾上,他開車帶著我來到了山頂。
我被他惡狠狠的拉下了車,然後他撕開了我嘴上的膠布。
“救命,救命啊......救命......”
“你喊啊,喊破喉嚨這裏也沒有人。哈哈哈哈......”
瘋了,聶尤一定是瘋了。瘋的可怕,他要殺了我。
“你一定害怕吧,等會兒,你就會被我從這裏推下去,當初阿栗一定也很害怕。”
下一秒,他的眼神突然就變得凝聚了起來,滿眼看我都是厭惡和嫌棄,還有慢慢的恨意。
“都怪你,怪你多管閑事,你報警做什麼,是你,是你害死阿栗的。”
“她有什麼錯,她隻是太愛我了,太想了解我的一舉一動。”
“愛一個人,有什麼錯呢。”
“你該死,是你害死她的,我要你償命。”
隨後,我就被一把從山頂推了下去。
叮咚叮咚~
我被門鈴聲吵醒了,原來我剛剛做夢了,夢到了我前生的事情。
我皺了皺眉頭,用雙手揉了揉太陽穴,讓自己清醒一些,然後穿上了衣服,去開了門。
“小菡,你電話怎麼沒人接啊, 我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都聯係不上你,所以我上門來找你了。”
“阿姨,不好意思,可能靜音了,我在睡覺沒聽到。”
“這麼晚過來,是有什麼急事嗎?您先進來坐會兒吧。”
“不了,小菡,我找你,是要請你幫忙的,最近阿尤精神狀態不太好,老是在家酗酒,你能不能去看看他,他現在隻能聽進去你的話了。”
“那個阿尤已經好幾天沒睡了,好像聽說,是有一個女秘書老纏著他,甩都甩不掉,那個女秘書知道了太多公司的秘密了。”
我心裏默默吐槽,真是這樣嗎?然後一臉誠懇的樣子說道:
“好的,我馬上去,等我,我換個衣服和您一起過去。”
很快,我換好衣服,跟著聶尤的母親一起去了聶家。
據說聶尤一直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裏,沒出來。
我上樓,敲開了他的房門。
看到我來了,聶尤一副委屈又可憐的要我求抱抱。
“菡菡,你來了。”
一個大男人,竟然直接在我麵前落淚了。要是擱在前世,我肯定立馬就心疼他了。
“你知道嗎?我那個女秘書,瘋狂的跟蹤我,我到哪裏,她跟到哪裏,我甩都甩不掉,因為她知道太多的公司內幕了,哪個公司沒有點不為人知的灰底,所以我想開了她都不敢動,生怕她報複。”
“可是,她現在追求我幾近瘋狂,不斷的送我禮物,跟蹤我,展開了強勢追擊。”
“噢,這樣嗎?那她都送你一些什麼啊?”
我故作假裝好奇的詢問。
“我怎麼知道,我收到後,知道是她送的,我全都扔進了垃圾桶。”
嗬嗬,是嗎?都扔進垃圾桶了?我前世可記得,何栗送的東西,包括她用過的一切,都被聶尤收藏在了別墅閣樓的儲物間裏,那裏麵,可是他對何栗這個女人滿滿的回憶和紀念。
“既然這樣的話,我覺得,要不我們還是報警......”
“不行,絕對不行的。”
我還沒說完,聶尤就緊張的立馬打斷了我。
我裝作一副很不理解的樣子。
“為什麼,交給警察處理不是更好嗎?”
“曹秘書已經報警了,但是警察說,這個沒有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所以隻能讓我們自己溝通教育,夠不上犯罪。再加上,她知道公司的一些黑幕,我怕她到時候狗急了跳牆,全部供出來,那我和公司估計就都完了。”
就他這拙劣的演技,我前世竟然還真的單純的信以為真,更是覺得,為了公司和聶尤,傻傻的還選擇相信他的安排。
見我沒說話,聶尤突然一把把我摟在了懷裏,“菡菡,對不起,讓你擔心了,你放心,我一定輝想辦法處理好和何栗的事情的,隻是希望你不要誤會,不管發生什麼,一定要相信我,這輩子,我隻愛你一個,隻有你,才會成為我的妻子。”
聽了這話,我真的覺的這個男人真是惡心。但是還是故作感動。
“沒關係的,我們一起經曆了那麼多,我一定會相信你的。”
他輕輕的拍了拍我,把我摟的更緊了,低聲說:“菡菡,我以後會一直對你好,我們會越來越好的。”
一直對我好,這是聶尤從小到大對我的誓言,我們一起長大,可算是青梅竹馬。聶尤從小寄養在我們家的孩子。我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聶尤家族龐大,勾心鬥角嚴重,所以為了保護他平安長大,從小就被寄養在了我家,直到長大後,才被父母接了回去。
他從下就告訴我,長大後要娶我,一定要讓我做他的老婆,除了我,他誰都不要。
我還一直天真的以為,我會一直和我的青梅竹馬就這樣幸福下去,可是誰知,現實的生活卻給了我當頭一棒。
聶尤回到聶家之後,進入了自己父親所在的自家公司工作,因為勤奮努力,很快就接收了父親的位置,一躍成為了聶家旗下某分公司總裁。
自從聶尤坐上總裁之位之後,身邊的美女都主動投上門,這其中,就包括了當時作為聶尤秘書的何栗。
兩個人每天在一起辦公,朝夕相處,日久生情。
聶尤有好幾個秘書,可是這個何栗和其它的秘書不同,除了安排聶尤的工作之外,還要安排聶尤的日常生活。
剛開始,何栗隻是在公司裏,想方設法的讓自己在聶尤的眼前晃動,以此來獲得聶尤的關注。後來,她幹脆直接何聶尤坦白了自己對他的愛慕之情。
見聶尤沒有拒絕,她幾經興奮何瘋狂,開始和聶尤形影不離的工作和生活。
聶尤下班,她也親自開車送聶尤回家,那段時間,連聶尤的司機都幾經清閑。
何栗美其名曰,和聶尤一起去見客戶談生意,順便送聶總回家。
完聶尤之後,何栗都是把車停在不遠處,看著何栗房間的燈光,有時候,甚至有就在車裏睡了一夜,等著第二天接何栗去上班。
某日清晨,夏栗帶著早餐來給聶尤送愛心早餐,想給聶尤一個驚喜。
誰知,聶尤下樓之後,夏栗就看大了聶尤脖子上深深的吻痕,兩人為此大吵了一架。聶尤還是一副被冤枉至極,不知道怎麼回事的狀態。
後來,經過調查才知道,是何栗半夜趁著聶尤那天剛好喝醉的不省人事睡著之時,拿著她偷偷配的備用鑰匙潛入了聶尤家中,然後在聶尤的床上偷偷的睡了一夜,趁著聶尤還沒有起床,偷偷離開。
了解真相後,我也覺得聶尤很無辜,對他表示了抱歉,然後我要報警。
聶尤攔住了我,說他會處理好的,家醜不可外揚,以此來阻止我報警。
後來聶尤去上班以後,我找人來換了家裏的鎖芯。順便把家裏全部裏裏外外檢查了一遍,竟然發現家裏被安裝了十幾個攝像頭,就連臥室裏麵也有五六個。這實在是太可怕了,我不知道是誰做的,隻覺得這個真的很可怕,於是我裏麵報了警。
後來警察來了,最終查出了幕後的操縱之人,竟然就是何栗。
後來這件事鬧得人盡皆知,何栗沒臉在公司呆下去了,最終選擇了在公司頂樓跳摟自殺,還發了最後一條朋友圈:來世,我們要早一點相識,永遠在一起。栗愛尤到永遠永遠。
聶尤在得知何栗跳樓自殺的那一刻,他愣在那裏許久許久。
“哎,你怎麼了?”
我在一旁故意喊他。
他這才回過神來,我注意到他眼裏還含有一點點淚水,然後又不太自然的突然笑了起來:
“沒什麼,太突然了,我太驚喜,太高興了,以後我都不用再擔心她來騷擾我了。我終於覺得一身輕鬆。”
後來,我和聶尤順利的結婚了。算命的都說我旺夫,果不其然,婚後,聶尤的事業也是蒸蒸日上,把分公司做成了越來越大的規模,幾乎可以和總公司媲美。要知道,聶家龐大的家族,最後是要選擇最有能力的人去繼承總部的總裁之位的,而聶尤做出的成績,讓他順利成為了候選人。
聶尤越來越忙,而我,自從結婚後,就在她的甜言蜜語之下,在家做起來全職太太。
某日,我因為找東西,一不小心打開了閣樓的儲物間。瞬間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
儲物間裏麵塞滿了何栗生前用的物品,還有送給聶尤的一個個包裝精美的禮盒,牆上還掛滿了兩個人的各種親密的合照,看起來,她們一起去過很多地方。
那一刻,我瞬間就僵在了原地,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就在這時,忽然從後麵伸出了了一隻手,狠狠的掐住了我的脖子。然後惡魔一般的對著我的耳朵說到:
“看來還是被你發現了。”
我被掐的喘不過氣來,拚命的掙紮。
“都是你,都是你害死了我的阿栗。”
從那以後,他辭退了家裏所以的傭人,派了保鏢24小時守護著我,不是為了保護我,而是為了防止我逃跑。
他沒收了我的手機,切斷了一切我能和外界聯係的方式。
從那以後,他逼迫我穿著何栗的衣服,然後還是夜夜的折磨我。
從前那個說要愛我保護我的一輩子的男人,此刻變成了一個惡魔。
直到何栗去世一周年的紀念日,他逼迫我跪在何栗的牌位麵前,讓人按著我的頭,要我跟何栗磕頭道歉。
我的額頭被磕的血肉模糊,那一刻,我真的很想去死。
“怎麼樣,很痛吧,何栗當時一定也和你一樣,很疼很疼。”
“都是你,都是你害死她的。”
“別怕,我待會兒,就送你去陪我的阿栗。”
聶尤抓起的我頭發,就把我的頭拎起來。
我的頭撕心的疼,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就被拽到了門口的車上。
聶尤帶著我開車去了山頂。
“去吧,去給阿栗贖命。”
說完,聶尤就把我一把推下了山。
我帶著恐懼無力的死去。
等我再次睜開眼睛,我發現,我回到了我剛發現聶尤何何栗兩個人奸情的時候。
既然老天都看不下去,又給了我一次重生的機會,我怎麼可能會再次放過這對狗男女。
晚上,我正在家裏收拾行李,告訴聶尤我要出差。我有自己的工作,是一家雜誌社的編輯。
上一世,我被聶尤連哄帶騙的辭職回家當起了全職太太,這輩子,我肯定不可能全職在家。
聶尤送我出門的時候,還依依不舍的模樣。
“什麼破工作,那麼忙,還要出差,搞得都沒時間陪我。”
聶尤在我耳邊低聲的嘀咕著。
“乖,等我出差回來了,我一定會好好陪你。”
我假裝溫柔的安慰著這個男人。
聶尤表示要送我去機場,被我拒絕了。
“不用了,公司安排的司機已經到了,你早點回家休息。”
我指著不遠處停著的的商務車,就朝著那邊走去。聶尤送我上車後,看著車子開走了,就轉身進了屋。
我從後視鏡看到,他進屋的瞬間是在打著電話。
我讓司機先回去,我自己開車過去就好。
其實明天才出差,我今天提早一步離開,自然是有我的目的。
我把車子開到了一個拐角處停了下來,這個位置,剛好可以看清別墅那邊的一切。
果然不出所料,沒過多久,就看到一個穿著紅衣的女子,戴著鴨舌帽,輕車熟路的走進了別墅。
盡管這女人硬幣的再好,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就是何栗。
果然不出所料,這兩個狗男女早就搞在一起了。
我在門口耐心的等了一會兒,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我把車開到了別墅門口,拿著鑰匙直接回了家門。
我直接上了樓,打開了臥室的門。
很意外,裏麵竟然空無一人。
我聽到了洗手間嘩啦啦的淋水聲。
“阿尤,你在裏麵嗎?”
我試圖打開洗手間的門,可是裏麵被反鎖了,我直接對著裏麵敲著門,喊了半天,都沒有人答應。
我故作焦慮的喊道,“該不會阿尤暈在裏麵,出了什麼意外吧,要不我還是先報警吧。”
話音剛落,門就瞬間被打開了,聶尤裹著浴巾出來,然後很迅速的關上了浴室的門。
見到我突然回來,聶尤明顯很緊張。
我明顯捕捉到了從他眼神中劃過的一絲不安。但很快,他就故作鎮定的問我。
“你怎麼回來了,怎麼了?不是去出差了嗎?”
“半路發現身份證不見了,我回來找找。”
“怎麼,那麼大的人,怎麼連浴袍都穿不好。”我伸手去幫聶尤整理浴袍,明顯就是剛剛他太緊張,沒有穿好就衝了出來。
我明顯的看到了他脖子上那明顯的吻痕,不用猜,就知道這對狗男女剛剛在裏麵做什麼。這個吻痕很刺目,像是在給我下的戰書。
我故作沒看到,不準備應戰。
我幾乎都可以感受到,現在躲在浴室裏麵的何栗,那副得意的表情,她以為她已經成功的搶走了我的白月光。
隻可惜,何栗他不是白月光,他隻是渣男而已。
“剛剛聽見你叫我,著急出來,所以穿衣服有點著急了點。”
“那你還記得,你身份證放在哪兒嗎?”聶尤拉著我就想把我帶離浴室。
我慢悠悠的坐在了床上,對著他無奈的搖搖頭,一副毫無頭緒的樣子。
“我也不知道。”
聶尤此刻表現的好像比我還要著急。
“那怎麼辦?再找不到,會不會趕不上登機。”
我也表現的很無奈的樣子。
“那會不會再車裏,這樣,你等我一會兒,我換套衣服,陪你一起找。”
聶尤迅速的從衣櫃拿了一套衣服,然後迅速的進了浴室,又再次吧浴室門反鎖了。
我望著浴室裏麵躁動不安的身影,我的目光也一點點冷了下去。
大概過了十分鐘,聶尤終於從洗手間走出來了。又再次緊張的把門關緊了。
我故意半開玩笑的說道,“怎麼,這洗手間是藏了女人嗎?關的那麼嚴實。”
聶尤明顯被我的問話給嚇到了,臉瞬間一下煞白。緊張的大吼一身:“我怎麼可能藏女人。”
聲音之大,把他自己都震驚到了。估計他也是太緊張了,立馬開始解釋了起來。
“你說什麼傻話呢。這屋子裏除了你,還能有什麼女人。洗手間剛剛我洗澡搞得地上都是水,還有裏麵都是水汽,我怕太潮,水汽跑出來。
“我開個玩笑而已,你不必那麼緊張。”
聽了我的話,他這才放鬆了下來。
“涵涵,我的心裏隻有你,隻愛你一個,你放心,隻有你才能做我唯一的妻子。”
狗男人,真的好一番甜言蜜語啊。
隻是我暫時還不準備拆穿這對狗男女,所以我隻好繼續配合著演戲。
“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相信你。”我小鳥依人的依偎在聶尤的懷裏。
如果不信,我前世怎麼會和你談了十幾年的地下戀情,不被公開。為了你安心拚搏事業,我在家做起來全職太太,讓你一心撲在公司裏麵,才讓你有了和女秘書亂搞的機會。
也因為相信你,信了你的那些鬼話,最後結婚後,被你囚禁,還最終慘死在你手裏。
這一切,還不都是因為前世我太相信你了。
“好了,我們先去找身份證吧。”
聶尤拉著我就要著急的往外走。
我都明白,他並不是著急給我找身份證,而是著急帶我離開這個臥室。
我被他拉著走了,走到房門口,我還回頭看來一眼洗手間,隱約的我能感覺到,那裏麵,何栗的一雙眼睛就在瞪著我,充滿挑釁的味道。
聶尤把我拉到地下車庫,在車裏尋找了一番,都沒有找到我的身份證。
“涵涵,你再想想,會在哪裏呢?”
我一臉茫然何無知的望著聶尤:“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對了。會不會在公司裏吧。”
我讓聶尤去公司給我找找。
聶尤開車去了公司,而我,告訴他,我去自己單位也找找,然後我就開著車直接回家了。
在和聶尤結婚之前,我還有一個自己的小窩。我偶爾還是會回到小窩住上幾日。
到家以後,我直接吧電話給關機了。然後到頭就睡,一夜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我睡醒後,把手機開機,就看到了聶尤給我打了好幾十個電話。看著未接電話的時間,我確定,他應該是一夜沒睡。
我把電話回撥過去,卻一直顯示在通話中。看來是把我拉黑了。
我卻不在意,畢竟在重生的今世,我已經知道他是個渣男,為了他生氣,實屬不值得。
我起床收拾收拾,就開著車去雜誌社上班了。
我正在埋頭寫稿子的時候,就聽到邊上一位正在上班摸魚的同事在哀嚎。
“天哪,我粉的企業家塌房了呀。”
“怎麼回事,我粉誰誰塌房啊,我都有毒吧?”
同事在一旁很嘰嘰喳喳的嘀咕著。
“你說,就你這情況,我們老板會不會被你搞得塌房破產?我們都得失業?”
同事還是很難過的樣子,“我覺得我粉的已經世夠有實力的了,怎麼哈桑塌房了呢?這可是這幾年新晉的年輕企業家啊。”
“誰啊?”
要是說明星,我還真是不好奇,但是說起世企業家,我還是忍不住八卦的問了一句。
“還有誰啊,不就是聶尤啊,不過你應該不認識吧。”
聽到聶尤的名字,我真的世嗤之以鼻。
“嗯。”
我默默的打開了微|博,看了今天的熱搜,在熱搜榜第五位,就是:
#聶家公子半夜私會女友#
下麵配了一段視頻,就是兩個人在聶尤家的別墅門口,兩個在激烈爭吵著什麼,但是拍視頻的人離得太遠,聽不清具體的內容,然後就是之後,兩個人突然就擁抱輕吻了起來,足足吻了有十分鐘之久。
我看了下麵的評論,有迷戀聶尤的人覺得很難過,偶像有對象了,也有人要求一個聲明。
更有粉絲直接在評論區對罵了起來。
看了一會兒,我覺得也很可笑。也是沒忍住,笑了笑,關掉了微|博。
反正拍到的人不是我,好像跟我也沒什麼關係。
下班後,我回到家,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一進家門,聶尤就迎上來抱住了我。
“涵涵,你昨晚去哪兒了,我找了你一夜,擔心死我了。”
聽到這話,我真的很想吐,找到我一夜就是所謂的抱著你的女秘書在家門口亂搞嗎。真是厚顏無恥。
不過,按著他的劇本,我還要陪他演下去。
“很抱歉,我昨天後來回家找到身份證了,但是一句趕不上登機了,所以也沒有去出差。因為昨天太晚了,我累的直接在自己家睡著了,手機也沒電關機了。”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他以為我不知道他昨晚把我手機拉黑的事情。
“你沒事就好,我可擔心死你了。擔心的一夜沒睡。”
聶尤表現的一副對我極度關係的模樣。這樣的他,讓我覺得格外的惡心。
“是嗎?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我正好可以順著他的話去接。
隻是沒想到,最後他竟然跌倒黑白的和我說了昨晚的事情。
“昨晚去我公司給你找身份證,後來就剛好在公司樓下遇到了李秘書,她幫我一起在公司找身份證,因為沒找著,我想給你打電話,可是一直聯係不到你,我在公司又著急又鬱悶,喝了杯酒。李秘書擔心我酒駕,就送我回家。我到家後因為還聯係不到你,心裏很焦急,所以對著李秘書出氣,誰知道,她竟然被我罵哭了,我安慰了幾句,她竟然和我表白,還強吻了我。”
“都怪我,我喝了點酒,反應慢了一點,沒有即使把她推開。還剛好遇到了狗仔偷拍。”
聽完中顛倒黑白的故事,我真的覺得這個男人惡心。
“又不是多大的事,那讓李秘書出來幫你澄清不就好了?”我裝作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沒有用的,她不會出來澄清的,她說這樣會以後影響她女孩子的聲譽,除非嫁給我,不然以後怕是沒有男人會要她了。所以我今天一早就把她給開除了,為了避免以後她再騷擾我。”
聶尤,你真的是惡心,還該死啊。
聶尤公司做的挺大,所以光秘書就有五個,我是知道的。這個李秘書,我也認識,是一個很勤奮的姑娘。家裏母親還常年臥病,都需要她賺錢治病。聶尤隻給人家開了五千一個月的工資,後來我和聶尤提了一下,給她漲了三千工資。小姑娘一直很本分,對工作一絲不苟。
這麼大一個屎盆子扣在這個小姑娘頭上,真是惡心和殘忍。
“那怎麼辦?”我皺了皺眉毛,一臉愁緒。
“我有辦法了。”
聶尤拉住了我的手。
“很簡單的,隻要和配合我一下就可以,相信我。”
“嗯”我點了點頭,眼裏是對聶尤滿滿的信任。
回到家之後,我試圖去聯係小李。可是電話一直無人接聽狀態。
可能她很生氣吧,不想理會我們。
我歎了口氣,覺得很對不住小李,畢竟,前世,她沒有被公司開除。今世,因為我改變了事情的發展狀況,害的她被開除。
我聯係不是小李,為了表達歉意,我托人往她的工資卡裏麵打了一筆錢,至少,這筆錢,能暫時維持她母親的日常醫藥費的開銷。
做完這些,我算是清醒一下,內心沒有那麼壓抑了。我回到房間,躺在床上休息,然後順便打開了微|博。
果然,不出所料,聶尤已經在微|博上發表了聲明,表示昨夜的那個女子是我,公開了我們之間的關係。
真的很可笑,前世,因為何栗,我一直被他隱藏著他未婚妻的身份。今世,為了保護何栗那個女人,竟然主動的公開了我們的關係。
真的覺得很可笑。
但不得不說,這個公關還是很有效果的。
聶尤又抓緊補上了一份對我的千字表白信。字裏行間都是對我滿滿的愛。要不是我前世知道,是他親手要了我的命,我還真的會以為,他是真的那麼愛我。
很快,我的身份就被網友們扒出來了。
因為我一貫的好評作風,所以最終還是得到了網友們的祝福何羨慕。
聶尤公司的股票也因此大漲。
聶老爺子很是高興,主動邀請聶尤帶我會老宅見他。
聶尤帶著我高興的去了老宅。聶老爺子對我很是滿意,對聶尤也是極為看好,有意要讓位給聶尤,這讓聶尤十分高興。
看著聶尤那抑製不住的興奮,我微微的勾起了嘴角。
遊戲才剛剛開始,現在爬的越高,到時候就會知道摔下來多慘。
第二天,別墅的大門被敲響。
何栗抱著一大束百合站在門口。
“菡姐姐,您好,我是聶哥哥的秘書,是聶哥哥讓我來給您送鮮花的。”
何栗一手拿著鮮花,一手拿著圍巾,在在家脖子上又卷了一圈,生怕我沒看到樣子。
我看了一眼那條圍巾,那是我上大學的時候,親自在宿舍熬個一星期的通宵笑給聶尤織的。當時聶尤收到感動的不行,後來也是寶貝的不行,誰都不給碰。如今,卻隨隨便便的就戴在了其它女人的脖子上。
我淡淡一笑,沒有什麼。
何栗似乎看懂了我的眼神,立馬緊張的解釋到:
“菡姐姐,你不要誤會,聶哥哥說外麵冷,所以借給我這個圍巾讓我戴著。我就說嗎?這男人的圍巾就是太長了,你看,老是往下掉,太大了。”
“算了,還是不戴了,也沒那麼冷。”
說著,何栗就取下來脖子上的圍巾。
露出了脖子上那幾顆清晰可見的草莓印子。
突然,她好像又意識到了什麼一樣。立馬又支支吾吾的說了起來:
立馬用一隻手去遮擋。
“見笑了,菡姐姐,你千萬別誤會,這個和聶哥哥沒關係,這都是我男朋友幹的,我就說這樣不好,他偏要這樣,說是太愛我了。真的是讓你見笑了。”
這一脖子的印子,哪裏是一隻手能遮住的啊。看來昨晚,兩個人很激烈啊。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看來,這女人已經按捺不住準備逼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