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住了幾天,病情越加嚴重。
這一日清晨,我再次打電話給穆年,依舊提示對方無法接通。
我訂了回家的機票,回到穆年的豪宅,卻發現家裏已經好幾天沒人回來了。
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照在空蕩蕩的客廳裏,顯得格外冷清。
我重新打開方芷煙的微博,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新發的那張照片上,方芷煙和穆年緊緊地牽著手,親密無間。
我感到自己的心被撕碎了一樣,疼痛難忍。
我猶豫了一下,卻還是決定去找方芷煙,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我找到了方芷煙家的地址,心跳加速地趕了過去。
當我推開門的那一刹那,眼前的一幕讓我不禁崩潰大哭。
方芷煙和穆年正站在客廳中央,他們的身體緊貼在一起,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我的心瞬間被一股強烈的痛楚淹沒,淚水如泉湧般地湧出。
我無法接受眼前的一切,感覺自己的世界徹底崩塌了。
穆年驚訝地看著我,他想說些什麼,但被我已經失控的情緒所打斷。
我拚命搖頭,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我轉身逃離了方芷煙的家,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
我感到自己像一隻受傷的小鳥,無助地在黑暗中掙紮。
穆年不顧一切地追了上來,他試圖抓住我的手,解釋些什麼。
但我已經無法聽進去任何他說的話。
我顫抖著身體,無法停止地哭泣。
我感到自己的內心被背叛和傷害所撕 裂,痛苦得幾乎無法呼吸。
穆年緊緊地擁抱著我,他的聲音充滿了痛苦和懊悔:“我錯了,我愛的人一直都是你,方芷煙隻是生病了,我來照顧她而已。”
我用盡全力推開穆年,憤怒地盯著他:“你為什麼拋下我一個人在北極圈的小鎮?你知道我多麼害怕孤獨嗎?為了方芷煙你可以這樣對我嗎?”
他支支吾吾地回答:“她生病了,沒有人可以照顧她,我隻是去照顧她一下。”
我失望地轉身離開,回到了家裏。
心中的疼痛和憤怒使我無法再忍受這樣的局麵。
我開始收拾我的行李,決定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
每一件物品都讓我回憶起我與穆年之間的美好時光,但現在它們隻是一種殘忍的嘲諷。
穆年想要攔住我,他迅速走到我身邊,一邊喘 息著,一邊努力尋找正確的詞語來解釋。
“請聽我解釋,我愛的一直都是你,方芷煙隻是生病了,我去照顧她是因為我們是朋友,她需要幫助。”他的聲音充滿了懊悔和失落。
我直接拉著穆年的手,帶他來到了畫室。
我指著畫室中央的一幅畫,畫麵上是方芷煙的笑容,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溫柔和柔情。
"那你可以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意思嗎?"我聲音裏透著難以掩飾的痛苦。
他的表情變得尷尬起來,他皺起眉頭,試圖說些什麼。但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責怪起我來。
"為什麼你要進我的畫室?你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進來"他的聲音充滿了不滿和委屈。
聽到他的話,我感到失望至極。
我痛苦地閉上眼睛,淚水止不住地流淌下來。
憤怒湧上心頭,我看著眼前的畫室,憤怒地抓起桌上的花瓶,狠狠地砸向畫室裏擺放的鮮花和花草。
花瓶破碎的聲音回蕩在空蕩的畫室裏,碎片散落一地,映襯著我內心的痛苦和狂躁。
我無法再忍受看著穆年和方芷煙的回憶糾纏在一起。
我離開了那個充滿痛苦回憶的家,回到了我自己買的小公寓裏。
整個公寓顯得冷冷清清,空氣中彌漫著孤獨和失落的氣息。
曾經我和穆年度過了無數的幸福時光,如今卻隻剩下了傷痕累累的回憶。
我坐在沙發上,目光茫然地望著窗外,思緒卻回到了那個絕望的時刻。
我忍不住又一次感受到那種被背叛的刺痛,淚水不禁再次濕 潤了我的眼眶。
我決定找律師寫一份離婚協議,徹底結束我和穆年之間的關係。
第二天,我來到律師事務所,將我的想法告訴了律師。
他認真地開始起草離婚協議。
我靜靜地坐在那裏,聽著鍵盤敲擊的聲音,心中充滿了矛盾和複雜的情緒。
律師遞給我一份厚厚的離婚協議,我目光落在上麵那個熟悉的名字上——穆年。
我感覺到一陣深深的心痛,卻還是決定簽下自己的名字,徹底斷開和他的聯係。
回到公司,我拿著離婚協議走進了穆年的辦公室。
他看到我,表情變得驚訝又擔憂。
我冷冷地遞給他協議,沒有說一句話。
他接過協議,表情變得痛苦不已。
他試圖開口說些什麼,但我冷冷地打斷了:“不用說了。”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懊悔和不舍,他伸手想要拉住我,但我躲開了他的觸碰。
我決定要離開這個曾經給予我希望和快樂的地方,離開這段充滿辜負和傷害的婚姻。
我轉身離開了穆年的辦公室。
我的心在疼痛和掙紮中,但我知道這是正確的選擇。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情緒。
我知道,離開是我唯一的出路。
離婚協議成了我們之間的最後一道隔閡,也是我重新開始的契機。
我撿起了之前學習設計的專業知識,重新認真地學習起來。
我投了傅氏的簡曆,順利地通過了初試和複試的環節。
當我來到公司參加最後一輪麵試時,卻遭到了其他人的嘲諷。
“你這年紀了還沒有工作經驗,怎麼可能適應公司的工作環境?”一個女生照著鏡子不屑地說道。
“對,你是不是以為隻憑一張臉就可以得到這份工作?”另一個女生冷嘲熱諷地說道。
我感到心情低落,仿佛又回到了當初在孤兒院時的那種被人嘲笑的感覺。
我努力地忍住眼淚,試圖找到一些理由來反駁他們的言論。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了房間裏。
“不能幹就滾,話怎麼那麼多。”那個聲音充滿了憤怒和不容置疑的氣勢。
我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
站在門口的是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他眉宇間透著一股自信和權威。
“傅源!”我喃喃自語道。
傅源是我在之前陪著穆年參加宴會時認識的,他是傅氏的掌權人,跟穆年不是很對付。
我沒有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出現,為我解圍。
“我們公司需要的是能力和潛力,而不是一張紙上的工作經驗。”傅源的聲音冷冽而威嚴。
那兩人被傅源的話語鎮住了,她們尷尬地低下了頭,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傅源走到我的身邊,微笑著對我說:“你還記得我嗎?我們上次在宴會上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