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宜是覺得若是被人發覺了不妥當,猶豫片刻還是摸了摸他腦袋。
“累得很。”時守鶴說,“你累嗎?”
獨宜問為什麼。
時守鶴仰頭看她,“我想大家都好好的,所以越想越心累,人心太難操縱,就如同我一直覺得張溫棋對我言聽計從,而我現在很怕他把你弟弟氣得嗷嗷哭。”
獨宜:???
“什麼意思?”
不是應該害怕辛不摧把張溫棋打得嗷嗷哭?
時守鶴說些輕鬆的,“崔哥兒還是個半大的孩子德行,張溫棋心思深沉老油條
未解鎖章節
想要觀看更多精彩內容
下載 APP 解鎖更多精彩章節
掃碼或復製鏈接到手機瀏覽器進行下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