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饒你不死。”男人的語氣愈發冰冷,似乎要將她大卸8塊。
她已經開始費力地扯他的衣帶:“得罪了麵具哥!沒辦法,我中了個邪門的藥,隻有這個法子才能解毒,我是第一次,一會兒你溫柔點!”
她說話軟綿綿的,呼出來的熱氣正好吐在他的耳根處,男人隻覺得渾身如過電一般。
他被氣得七竅生煙,恨不能一把掐死這女人,可他伸出去的手卻不受控製,竟然順著那纖細的脖頸向下滑落......
“知道我是誰麼?你不怕死?”他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你知道我是誰麼?”路漫兒把手在他臉上晃了晃,男人卻無動於衷。
果然,他是個瞎子。
“...不知道,”
他話還沒有說完,女人直接把手帕塞進了他嘴裏,用腰帶把他的雙手綁了起來。
“那就好!”
“......”她簡直不知羞恥!
下一秒,柔軟火熱的身體貼上來。
女人身上的烈火媚毒,剛好能壓製他身上的寒毒。
從未有過的溫暖和舒適,讓他難以抗拒。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他完全失去了主導能力。
情濃一夜,蝕骨歡愉。
......
清晨,一縷陽光照入森林。
路漫兒慢慢從男人懷裏爬起來,在淩亂的衣服中尋找著自己的衣裙。
“你到底是誰?”男人雖然看不見,但是知道女人要離開,心情有些複雜,他不知道是恨她,還是...舍不得她?
“做好事不留名!”路漫兒穿戴好衣服,腳底抹油準備跑路。
“我一定會找到你,然後殺了你。”男人的心驟然冷下來,她把自己當什麼?解毒的工具?
“哎呀!別氣呀,麵具大哥,其實我是天上的仙女,我是來救你的!放心,雖然睡了你,我也不會不負責,但我絕對不白嫖。你身上有寒毒之症,我從天庭給你帶了一顆大力神丸!吃下去,保證你藥到病除,無病無災。”
路漫兒說著就從空間裏拿了個解毒抗寒的好藥給他,卻不想那男人不知好歹,閉嘴不肯吃。
“不吃的話,你活不過三個月!”
她心一橫,直接撲到男人身上,雙手用力掰開他的嘴,將藥丸丟進他嘴裏,男人立刻要吐掉,她急了,直接用嘴堵住男人的嘴,同時,一隻手扣住男人的腦袋,強迫他吞下藥丸。
男人身受重傷,即便極力反抗卻還是依舊拜了下風。
在唇舌的爭鬥下,男人沒有任何贏麵......幾秒種後嘴巴就被女人撬開。
男人隻感覺靠近女人小嘴的同時,唇瓣溫軟又嬌嫩的觸感傳到自己嘴裏...簡直是要命!
而鼻子則聞到女人身上淡淡的香味,聞到女人身上淡淡的香味,讓人忍不住貪婪汲取,許久才恢複清醒!
“我這藥可名貴了,正常要收八億八千八百八十八萬兩黃金!今日咱們有緣,我就我隻收你...你有多少?”
她摸遍了男人身上,可惜隻拿到了少量金子,不過倒也夠平常百姓過一年了。
“你這女盜賊!”
“答對了,本姑娘還真就是盜賊,劫財又劫色。”她啪的一下用力拍在男人緊實的翹臀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你!”
經過一夜的荒唐,她身上的毒解了,不知道男人的臉長什麼樣子,心裏對他的身份有些好奇,於是又拿下了他的腰間的一塊玉佩。
玉佩精雕玉鐲,顯然是上乘的東西,赫然刻著一個“遠”字。
他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如此不凡?
算了,管他呢!
反正他們以後,再也不可能相見了。
“麵具大哥,從此別過,山高路遠,再也不見!”
他剛想開口,突然巨大的疼痛襲來,他失去了意識。
昏睡了許久,才從昏迷中醒來。感受到身體巨大的變化,他不免有一些訝異。自他中毒以來,每次痛感發作,都讓他動彈不得,如同遭受炮烙之刑。
這次為何大有不同?他隻覺得身體冰涼舒適,明明令天下名醫都束手無策的劇毒似乎有了緩解,經脈竟然變得暢通。
“主子!”
暗衛們終於尋到他,暗衛長影刃帶頭跪地請罪。
“屬下該死,竟被那刺客繞......”
話還沒說完,看到男子的樣子,他震驚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怎、怎麼衣衫淩亂,像是雲雨後一般,主子的脖頸、肩頭都布滿了深紅的吻痕?!
女暗衛影月死死的咬住牙,心中卻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莫不是...不可能!王爺一向不近女色,怎麼會...
“全力追蹤本王的玉佩下落!封鎖全部進出人員,把那個女人給本王抓出來!”
“是!”
“本王一定會找到你。”男人手裏緊緊握著一顆她耳環上掉下的珠子,攥緊了拳。
......三個月後
路漫兒近期總是想吐,心裏泛著絲絲點點的難受,最近行動也有些遲緩,難不成是上次落水傷了身?
她給自己把了一脈,結果發現竟然是有了三個月的身孕!
竟然是有了!
原本的世界裏,她是一個不婚主義者,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擁有一個孩子。
三個月以來,她用空間裏的藥品解毒,已經把臉上的傷治好了大半,隻是這虛弱的身體還需要慢慢調節。
如今懷了孕,若是生了孩子,隻怕會更加虛弱...
她還沒想好要不要留下這個孩子,就被一陣猛烈的敲門聲打斷了思緒。
“官爺,就是這個女人,三個月前租下了這個宅子,他可能就是您說的,辰王要找的那個失蹤的王妃。”
居然是被房主給出賣了!路漫兒憤憤的跺了一下腳,枉費她交那麼多房租!
但也確實,在戶籍製度嚴格的古代,她一個來曆不明的獨身女子確實會引起別人的疑心。本想隱居治好傷再替原主複仇,先自由自在的過一段時間好日子,真沒想到,這麼快就被發現了蹤跡!
“她在那裏!快追!”
回頭看去,辰王領著十幾名辰王的府兵在她身後窮追不舍。
“路漫兒,跟我回去!”祁寧辰吼道,命人抓住她。
路漫兒頭也不回的跑:“回去?再讓你剜心取血,還是把我賣去青樓?”
祁寧辰咬牙道:“你究竟還要鬧到什麼時候?你還想怎麼樣?”
“我要你給我跪下道歉,抽你自己十個耳光!”路漫兒看著祁寧辰。
祁寧辰咬牙,毫不猶豫地道:“休想!”
“為了別的女人取了我這麼多血,道歉都不肯?好!那你往自己心口上紮一刀子,我們就兩清了!”路漫兒冷笑道。
不是真愛麼?為了真愛挨一刀子,不過分!
祁寧辰眯起眼,怒道:“你真以為本王拿你沒有辦法了嗎?”
“辦你個頭!”路漫兒隨手從空間裏拿了個煙霧彈丟過去,頓時攔住了辰王一行人的腳步。
可惜剛拐個彎,就遭遇偷襲!
“咻——”一支箭擦過路漫兒右肩,鮮血湧出,路漫兒悶哼一聲,一手捂著傷口,一手從空間中取來緊急保命的凝血藥服下,步履踉蹌地向前走。
“該死!”眼看追兵與自己的距離逐漸拉近,路漫兒已經快要筋疲力盡,過度失血帶來的眩暈感使她看不清眼前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