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枝繁葉茂的七月,天氣正炎熱,我站在斑馬線上隻覺得熱的透不過氣,風都是熱的,拿手扇了扇也無濟於事。
一輛越野車停在我麵前,我正疑惑,車窗放下,露出石磊的臉,我這才察覺停在麵前的是一輛警車。
石磊看到我說:“陳醫生,好巧啊,你去哪裏?這麼熱的天,我送你吧。”
我擺擺手拒絕道:“不用了石警官,我馬上就到了。”
石磊看我拒絕也沒放棄又說:“你快上來吧,我再不走後麵就堵車了。”
我看了一眼後麵確實來了一輛車,也不好再推辭拉開車門坐在副駕上。
石磊把車裏的空調風向調了一下說:“別對著風口吹,容易感冒。”
我笑笑說:“你還挺細心,等下你把我送到路口那個酒店就好了。”
石磊一口答應。我看了一眼他胳膊上的傷口問:“這兩天沒有沾水吧,夏天傷口容易發炎,你多注意一些。”
他笑著說:“放心吧,這點小傷,不用擔心。”
我還是叮囑道:“小傷也不能大意啊。”
到酒店門口下了車,石磊也有任務要回局裏。臨走前給我留了他的電話,說有需要隨時聯係,他不介意做回網約司機。
我被石磊的話逗笑了,哪有警察做網約司機的,搖搖頭沒當回事。
對比了幾家酒店,把覺得還不錯的兩家留了電話,準備回去和宋三河商量看定哪一家。
路過鮮花店買了瓶花束擺台,打算把家裏稍微布置一下,
拿了鑰匙準備開門,忽然聽見家裏有動靜,這個時間三河應該在學校,難道是進賊了?
我輕輕扭開門鎖進去,隻見兩個人糾纏在客廳沙發上,手裏的花瓶滑在地上碎了一地,那兩人聽見聲響女的驚呼一聲,抓過衣服蓋在自己身上。
宋三河驚恐地從沙發上跳下來想去找衣服還不忘問“言溪你怎麼回來了!”
我怒喊著廝打著宋三河罵道:“你個混蛋知不知道我們要結婚了!!”
我邊打邊哭,連扇了他幾耳光!
宋三河抓住我的手喊道:“夠了!有完沒完!你懷孕了我還有生理需求呢!你不能做,我不得自己找人解決!”
我看著他說的強詞奪理,也沒了力氣動手打他,隻拽著他的領口哭。
宋三河不耐煩的把我推倒在地:“別哭了!哭哭哭就知道哭。”
我倒在剛才碎落的花瓶碎屑上,隻覺得肚子一陣刺痛,一股溫熱從腿間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