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草莓蛋糕往室友桌上一放,身無可戀的床上一躺。
「小水已死,有事燒紙。」
我親愛的室友們毫不在意我的低迷,開心地分享我的蛋糕。
當蛋糕柔化她們的心,才想起安慰悲傷的我。
路人甲:「咋滴啦,和紀學霸約會不開心呐?」
「哎,過程很豐滿,結局很骨感。」
路人乙:「說人話!」
我一臉悲痛欲絕:「我覺得我沙雕搞笑女林噴噴的人設藏不住了!「
陸過:「你藏過嗎?」
「我努力了!」
陸過rua了把我的狗頭,一臉安慰:「小水,有些事情隻有努力了才知道,你真的做不到!」
「過兒,你的安慰真紮心。」
路人甲:「可是小水,你還記得你在閆教授課上高歌‘哎呦我說命運喲!’的光榮事跡嗎?」
路人乙:「或者你忘了自己憑借沙雕把全班男生發展成兄弟的事?」
陸過:「還是需要我們幫你回憶你走錯教室然後和音樂老師討論無限不循環小數的故事?」
我再次生無可戀。
「為什麼你們把我的糗事記得這麼清楚!」
我親愛的室友們一臉和善,異口同聲道:「因為這是我們大學生活的美好回憶啊!」
「要不你還是把我刪了吧。」
「我咬緊牙關命令我發出這句話……」
剛唱出上一句,就會有人接下一句。
要不怎麼我們是室友呢。
室友們吃著蛋糕,唱著歌……
而我,突然就emo了。
想到紀淮澈那張傾國傾城,偶不,帥氣絕倫的臉。
又想到自己和他喜歡的類型完全南轅北轍……
「啊,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孤……先去了。」
室友們看著戲精上頭的我,紛紛感歎。
「哎,紀淮澈真可憐!」
「同上,紀淮澈真可憐。」
「嗯嗯。」
三個沒良心的,吃著我的蛋糕,卻在心疼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