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常年臉上,更是打在了整個徐家的臉上。
麵對此景,在場眾人無一不錯愕,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此番場景,如同上次一般。
如同天神一邊的少年再次降臨。
看著倒地,差點昏厥過去的常年,張菁菁也是一臉的震驚。
她怎能預料的事情竟然是以這種方式開始的?
忙是拉住張道玄的胳膊,滿臉驚慌之色:“哥,我們不是說好了麼,盡量不要衝動,為什麼要打他?”
對於張菁菁的話,張道玄臉上則是浮現出一絲不屑。
想要教訓一下這徐家的狗難道還要考慮一下輕重?
本就是徐家請自己過來的,如今又如此為難,以張道玄的脾氣來看,根本就忍不了。
而且若不是有自己的妹妹在身旁,恐怕,這姓常的,早就已經丟掉了性命。
“不過是打了一隻攔路的狗而已,妹妹,你要記住,是徐家請我們來的,既然有狗攔路,那就該打!”
話音一落,在場的眾多名流巨鱷都是一顫。
更是有些膽小之輩,緩緩的站起身來,悄無聲色的向著邊上靠了靠。
雖然幅度極小,但是在眾人之中,卻是異常的明顯。
在場的諸位,都是見識過這位的手段,若真是起了什麼衝突,到時候波及到他們都是正常的,倒不如趁著雙方還沒有爆發真正的衝突,趕緊靠邊站,
“哥,盡量克製一下,我知道你的心情,可是,媽現在還在她們手上,現在若是惹惱了他們,就怕他們把媽......”
張菁菁用手肘戳著張道玄的腰部,細弱蚊蠅般不斷提醒張道玄此行的真正目的。
被妹妹一說,張道玄緩緩閉上雙眼,隨之點頭:“我知道了,我盡量克製一下。”
一時間,場麵平靜了下來,隻有那常年癱坐在那,癡傻的捂著被打的臉,好似真的被打傻了一樣。
“走吧。”
目光瞥了一眼那如死狗般的常年,順勢一腳將之踢開,這才拉著張菁菁走進了徐家。
而在場的眾人,原本各自坐在席位上,可是看到張道玄帶著張菁菁走進徐家的那一刻,都是有些不淡定。
這些家夥,不由自主的讓開了一條道路來。
待到張道玄帶著張菁菁走進徐家別墅之內,不和諧的聲音突然間傳來。
“你一個小小的張家餘孽,如今竟敢與徐家做對,真是不知死活!”
一長相極為醜陋,渾身橫肉的家夥,猛的拍桌站起,用手指著眼前的張道玄,厲聲說道。
那醜陋的模樣,真是看都看不下去。
而身旁的幾人則是被這家夥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
同時不由有些同情的看了看對方。
“哼,真是以為自己有點小手段就能夠與風雲侯做對,我看你這餘孽怕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真是讓人笑話,與風雲侯作對的人,有幾個能夠獨活?”
既然有人帶頭與張道玄作對,原本那些還有些搞不清狀況的家夥,此刻也來勁了。
紛紛開始對這張道玄指手畫腳。
這不和諧的聲音自然是來自那些風雲侯的擁護者,這些敢在這種時候開口說話的,自然是不知道之前發生的事情。
身邊的人都沒有開口提醒。
在他們看來,這些囂張的家夥,平日裏,都是跟徐家走的最近的,能夠依仗徐家,進而對他們這些人大肆擠兌。
有不少生意上的事情,都被這些家夥給攪黃了,對於這些敢在此時開口指責張道玄的家夥,在場的眾人更是沒有絲毫的好感。
不止如此,其餘的人更是在想,若是這些家夥能在這裏少點啥部件,最終得意地都是他們。
而且,最主要的是,這幾個家夥都是上次有事耽擱,沒有來徐家的。
這倒是讓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沒有看到張道玄當日的所作所為。
“你不要太過囂張,風雲侯既然已經著手此事,就算是你插上翅膀怕也是插翅難飛!”
“識相的,我勸你盡快收手,束手就擒!”
麵對這些家夥的嚶嚶狂吠,張道玄根本就不在意,而是挽著妹妹的手大步向前。
隻是那幾個家夥在此時還想開口。
可還沒等到他們開口,張道玄眸光一瞥。
頓時,這幾個家夥隻感覺背後涼意四起,身子更是止不住的顫抖,仿佛身處於人間煉獄之中,到了嘴邊的話硬是說不出來。
直到禮台前,旁若無人的跳上了禮台,隨後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現在,他已經來到了徐家,也帶上了自己的妹妹,倒是想要知道徐鎮州在何處。
“徐老狗,還不快給我滾出來!”
放蕩不羈的聲音頓時響徹整個大廳,在場眾人對於眼前這位少年的放蕩不羈早已習慣。
隻有那幾個嚶嚶狂吠之輩,此刻卻是露出了一臉震驚的表情。
而就在張道玄這一聲過後。
整個徐家別墅,四周不斷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大堂當中,眾人則是迅速站起身來,好似早就已經商量好一般,向後倒退,迅速撤離了此地。
無數一襲黑衣的彪形大漢出現,齊刷刷的站出來,包圍了整個徐家。
隻從數量上來看,眼前這些家夥的數量起碼在五百人左右。
這種場景哪裏是張菁菁見過的?
隨著這些小夥的出現,張菁菁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下意識的躲在了張道玄的背後。
麵對妹妹的表現,張道玄倒也能理解,將妹妹死死的護在身後。
眸光從眼前眾人身上一掃而過。
要說這徐佳為了對付自己,還真是下了一番功夫。
這些家夥可根本就不是之前自己所遇見的那些歪瓜裂棗,看這身形顯然是都有練過的。
現在若是動手的話,恐怕自己無法保全妹妹的生命安全。
“嗬嗬,沒想到你這家夥如今已經死到臨頭了,竟然還能夠如此狂妄!”
聲音從大門處傳來。
隻見,那些堵住大門的家夥紛紛讓開了一條道路,而徐鎮州則是從缺口處被推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