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民政局離開,我和言頌去了趟墓園。
我沒讓他下車,隻說想單獨和爸媽說說話。
我在墓碑前緩緩跪下,「爸爸媽媽,你們有沒有怪女兒太軟弱呢?明明這些年很想你們卻還是不敢麵對,我覺得自己挺沒用的。」
照片上的兩人不言不語,他們依然年輕,笑得那麼溫和。
和齊宗結婚這些年,大多時候都是他來祭拜長輩的。
隻因父母剛過世那幾年,我每每來都會哭得昏厥過去,人還幾近自閉,他便很少讓我來了。
我吸了吸鼻子。
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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