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在我麵前裝窮,轉頭就跟人簽了別墅購買合同。
我這才得知男友不僅是有錢人,還買別墅給三姐住。
原來,他一直在騙我!
這一切,都是他在演戲!
愛演是吧,那姐就陪你演個夠!
珠寶店櫥窗前,一對情侶看著新出的珍珠項鏈。
男子問:“喜歡嗎?”
女子點點頭。
“喜歡就買,走,我們進去。”男子輕輕地刮了一下女子的鼻梁,兩人手牽手地走了進去。
而我的男友舒齊鳴淡淡地瞥了我一眼,神秘兮兮地拿出一個錦盒,晃一晃。
“噔噔噔,看看喜不喜歡,這可是花了我半個月的零花錢呢。也是我給你買的第一枚戒指喲,你一定要好好保管它。”
我心中一喜,打開錦盒一看,是枚愛心銀戒。
“我錢都花光了,唉,這個月要喝西北風了。”他打開支付寶的餘額給我看。
“謝謝阿鳴。我給你轉點錢。”我高興得合不攏嘴。
次日,我被老爸一個電話召回君臨府的別墅。老爸一眼就發現我手上的戒指。
“好看吧。”我伸手炫耀著。
“這麼個二三十塊錢的仿製品你戴著也不嫌丟人。”
“什麼?二、三十塊?仿製品?”
“做工粗糙、質地不能看,一看就是地攤貨。”
我連忙取下戒指,他竟然送我這麼個玩意。
“言歸正傳,我和你媽就要飛巴黎了,這是別墅買賣合同,接下來的事由你來對接,下午咱們先去辦理委托公證書。”老爸遞來合同,說。
“哦。”我穩了穩心緒,撇撇嘴應了一聲。
我拿起別墅買賣合同,瞄了一眼,驀然大驚。合同上的買主名字竟然舒齊鳴——我的現任男友!
“舒齊鳴?爸,你確定是他要買?”我不敢置信地問。
“對,是個年輕小夥。”
會不會是同名同姓的人。我連忙核對著身份證號,還真的是他!
他不是很窮嗎?怎麼會有錢買別墅呢?
老爸繼續說:“他跟他的大肚子老婆一起來的,這小夥好像沒幾月就要當爸爸。他和我約定十天後辦理過戶手續的。你記得喲,我先出去一趟。”
聞言,我如遭五雷轟頂。
丫的,他竟然連老婆孩子都有了?那我算什麼?
不僅在我麵前裝窮,還敢腳踩兩隻船,指不定從我這兒拿的錢去補貼那個女人呢。
哼!他就不怕陰溝裏翻船?
虧我還以為他是上進的窮小子,進城打拚來改變命運。出於信任,我沒有去調查他,看來終是自己單純。
我想起昨晚他發來一條微信消息。
“歡歡,我這周被臨時調派出差,晚上不能陪你吃飯了,你記得要多吃喲。”
“嗯嗯,阿鳴要好好照顧自己,注意衛生喲,愛你!”
最後竟然還發了一張方便麵照片,還告訴我他昨晚就吃這個。
惹得我又是一陣心疼,戀愛腦上線當即給他發了個200元的紅包,讓他吃頓好的。
現在看來,這一切全是騙人的。
還臨時出差?原來是出來陪別的女人。
我立即找人來調查他,好想當麵質問他為什麼要騙我?
一想到他與別的女人在一起,我不僅覺得氣憤,還惡心。
這時,他的微信發來了一段視頻。
“歡歡,我到酒店了,今天有點累。你也要早點休息,不要熬夜。”
我看著視頻中溫馨的房間,想必此時的他正與那女人廝混在一起吧。
我直接回撥著視頻 ,卻是一陣無人接。
好你個舒齊鳴,吃著碗裏的,想著鍋裏的,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能力消化?
膽子肥了,竟然敢騙到我的頭上來!
姓舒的,我定要你付出代價!
正當我一陣磨牙時,舒齊鳴發來了一段語音消息。
我點開一聽,竟然是他與那女人的對話。
這是欺上門來的節奏?可我轉頭一想,更覺得是那女人用他的手機發的。
“老公,你什麼時候離開那女人?”
很顯然,那女人是知道我和他在一起的。
“你乖了。我與她不過是玩玩,我都還沒碰過她。”
“真的?就你這家夥會沒碰過她?我才不信。”
還真別說,我和舒齊鳴認識三個月,確認關係才一個月。
我是保守的人,自然不會與他做一些前衛的事。
“真的,寶貝,我可是為你守身如玉。來來來,親一個,姆呀——”
“那你為什麼還吊著她?”
女人問出了我心中的好奇。
“有些事情你不懂,乖了,男人逢場作戲,天經地義,玩玩的事,你就不要深究。好了,咱們不聊她......”
逢場作戲?還天經地義?
可真會為自己找借口。
我眸光陰沉,嘴角閃過一絲冷笑。
既然你這麼愛玩,那姐就奉陪到底,就讓你體驗個夠!
一周後,我不動聲色收集著舒齊鳴的資料。
不看不知道,一看資料,還真是震碎了我的三觀。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廝的發家致富之路竟然是靠哄騙女人起家。
我瞬間聯想到‘詐騙’一詞。
這可不就是妥妥的殺豬盤嘛?
也怪我自己,之前從沒往這層想。
這種渣渣,竟然真的讓我遇見了,若不收拾,隻會禍害更多的人!
於是,我撥了他的電話。
“阿鳴,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外婆說等我結婚了,她住的市中心的那套房子送給我。就那位置至少值兩百萬呢。”
“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怎麼會騙你。所以,我想見見你的家人,等我見了你家人後,我再來安排你見我家人。你說好不好?”
“好,當然好。”
“反正都快年底了,我工作不閑,要不我們明天就去你老家吧?”
“行,行,我這就跟打電話給家人。”
當天,我還特地去買了一條具有定位功能的項鏈,而且項鏈上的藍寶石中間是個微型攝像探頭,為了安全起見,我還借用我爸的保鏢跟隨,有備無患。
次日,舒齊鳴一見我,眉眼間全是柔情蜜意。
不過,落在我的眼裏,隻覺得惡心。
我的位置特地與他錯開,他看著分開的位置,忙要跟人換。
我下意識地說:“沒事,都在同一車廂,丟不了。”
他撒嬌地說:“我想跟你坐一起嘛。”
“嗯,咱們不麻煩人家了,乖,聽話。”我安撫一句。
自從得知他是那種人,我打心眼裏嫌他臟。
坐了近四個小時的火車,我們叫了輛網約車,我特地讓他坐在副駕好指路,省得坐一起被他揩油。
車子停在一處三層半的小康樓前,我似山裏人沒見過世麵一般,誇張地說:“哇,這是你家?你原來是有錢人呀。”
“是咱們家。農村都要求統一建房,沒辦法,我們家為了建這個房子,欠了一屁股的債。”他連忙解釋著。
“統一建房?這一路過來我咋沒看見?”
“還沒弄好呢,我們屬於一期的,這種事我家也沒有辦法,隻好聽村裏安排。”他下了車,拿著行李。
其實,這城郊交界的地方,位置也不錯,依這房子門麵,他家都可算得上是富甲一方了吧。
這時,舒齊鳴的爸媽迎了上來,隻見二人穿著縫滿補丁的褪色衣服。
“叔叔阿姨好,這是我給你們的禮物,也不知道你們喜不喜歡?”我拿出某多多淘的禮物,甜甜地說。
舒媽一臉訕然地接過禮物,說:“人來就好,還送什麼禮物。快進屋。”
“聽說這個腦白金可有名啦,電視裏天天播它,可不便宜呢。”我一臉認真地說。
舒爸嘴角一抽。
舒媽附和地點點頭。
“先進屋吧。”舒齊鳴帶著我進了大廳。
我看著眼前大廳裏空空如也,不由地揉了揉眼睛。
他們這戲演得也太逼真了吧。與我收集過來的照片天差地別。
好家夥,這是就差把水泥地給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