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的身體在靈花的抨擊下淡如薄影，很快消失。
灰白色的縫隙也很快閉合，整間教室恢複了原樣。
程茵癱坐在地上，指著我語氣凶狠，“你怎麼回事喬菱，連我都殺，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我一頭霧水，不知道程茵在說什麼，“沒有啊，我剛才一直都在攻擊程雪！”
但是看程茵很生氣，我隻得去給她道歉，“程茵姐，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諒我唄。”
看著地上碎成一片片的紙人，我拍著胸脯保證，自己會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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