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程茵氣鼓鼓的表情給氣笑了。
方盛拿著白花在一個角落停了下來，將白花高舉在頭頂，嘴裏喃喃自語。
因為怕方盛發現提高警惕，我沒有拿出鮫珠。
隻能趁著窗外微弱的月光看到幾分，但是方盛嘴裏說什麼，因為離得有些遠我聽不見。
程茵貼心的替我讀唇形，“他是在求靈花，重來一次，希望能夠讓鐘珊複活。”
想想我覺得方盛真是個複雜的人，一會要追我，一會又要救活鐘珊。
我搖搖頭，因為守則上隻是說讓扔掉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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