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決定，還是放棄了。
我不知道，這樣糾結下去的意義何在。
我隻是一名律師，不是專業的警察，兒時的夢想雖然不想丟，但是生活還得繼續。
再查下去。
我不敢確定，會不會跟韓忠一樣。
一個身心正常的人，查來查去，卻跟一個精神病人扯到一起。
是這個世界瘋了，還是我瘋了?
這時。
我的手機響了。
王青海打過來的，我看了一眼，直接掛了電話。
他又打來好幾次，我有些煩了。
“王先生，我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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