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來,我就已經看不見了,醫生說是因為顱內損傷造成的失明,這種情況恢複的可能性不大。
我從沒有像此刻這般恨,我好恨,恨這萬惡的世道,恨那些人的殘忍,恨一切痛苦的來源——梁遠川。
但是我又不得不接受梁遠川的幫助。
梁遠川告訴我由於這次情節過於惡劣,霸淩我的人已經被他告上法庭了。
他也會出麵運作,下手最狠的那個校領導女兒逃不了五年的牢獄之災。
出於某種顧慮,他阻止了醫院通知我的家人。
“這次事件因我而起,告訴你父母也隻會讓他們擔心,不如搬去我那,讓我來照顧你。”
他確實拿捏住了我的痛點,我不想讓年紀那麼大的父母還為我操心。
更何況那些人的家人也會來尋我麻煩,我必須要有一個靠山,來替我處理這個麻煩。
梁遠川就是我現在唯一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