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柔的起身,黑色長裙波光粼粼,語氣良好的說:“沒事了,我好了。”
司機驚了,這好的也太快了。
“你的傷好的很快。”江宴禮不冷不熱的說。
陸知夏輕咳兩聲,“一般,身體素質比較好。”
不行。
她就算餓死,死在這,從二樓跳下去,也不能和反派扯上關係。
江宴禮這個大反派可是真·心狠手辣,連身邊人都不放過。
如果說傅廷深是法外狂徒。
那江宴禮就是黑白通吃!
江宴禮動了動袖口,黑眸冷淡的掃過她。
“陸小姐的身體確實很好,昨天進手術室,今天就痊愈了。”
“......”
被發現了?
她心頭猛跳。
此時,陸知夏的手機毫不客氣狂響。
她接通後,傅廷深的嗓音冷漠,好像陰魂不散的惡靈,“陸知夏,去哪兒了?我看到你剛才在搬家。”
忘了傅廷深這個變態在家裏裝監控。
後期也是靠監控錄下‘陸知夏’被他強迫的視頻,逼迫‘陸知夏’聽話。
她越想越氣,真的很想剁掉自己的雙手。
寫什麼不好,非寫虐文!
她保持鎮定的說:“我們已經離婚了,為什麼不能搬出來住?”
“所以,你找了個金主?”
傅廷深的語氣裹挾風雨欲來的暴虐。
陸知夏迅速看向四周,沒看到傅廷深的身影。
“什麼金主?你嘴這麼臟嗎?建議去洗洗。”
“別以為我不知道,我看得一清二楚,陸知夏,你真有膽子。”
她又看了眼周圍。
沒有啊。
這狗男人躲哪裏去了?
“我在二樓,上來!”傅廷深命令的口吻,毫不容她質疑。
她瞬間提起情緒,轉身就要走,傅廷深好像看見了她的舉動,冷言威脅說:“你敢走,我會讓你丟掉兩顆腎。”
我次奧。
還是不是人啊!
她很想利用金手指給這個狗男人迎頭痛擊。
但還不是時候!
一天隻能用一次,她需要在緊要關頭用才行。
“陸小姐如果有需要,可以聯係我。”
一張名片放到她手中,江宴禮再度翻開袖口看了眼手表,司機會意,立刻說:“王總就在二樓等您。”
江宴禮頷首,一絲不苟的穿著,連領口都扣的極為板正,另一隻手的手腕處戴著串溫潤的白玉佛珠,每一顆珠子都圓潤光瑩。
而這樣的禁欲姿態之下,其實藏著一個絕頂大變態。
她愕然看著江宴禮離去的背影。
江宴禮到底是怎麼認識她的?
可是劇情裏,現在江宴禮還沒見過女主呀。
【宿主,請宿主立刻前往二樓完成劇情,男主正在等待你哦~】
陸知夏回神,磨了磨後槽牙。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傅廷深要是敢亂來,她就敢弄死他!
她可是創造了這本書的作者,準確來說,她應該叫傅廷深之母。
媽媽打兒子,天經地義。
............
VIP會所的二樓是私人區域。
陸知夏上去之後,卻被一路放行。
被人指引來到003號包廂,她推門而入。
熱鬧的包廂霎時安靜下來。
裏麵的公子哥、大小姐,紛紛好整以暇的看向陸知夏,以及她身上已經過時了的、前年流行的小黑裙。
“呦,這不是大名鼎鼎的陸千金嗎?”
“終於舍得從金主身邊離開了?”
“要不是碰巧見到,我都不敢相信呢,她居然淪落到當人情婦的地步了!”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譏諷道。
坐在中間的男人正是傅廷深,他雙腿修長交疊,雙手搭在膝蓋上,猶如全場中心,掌握著所有人的生殺予奪。
傅廷深眼眸輕眯了一下,“你缺錢,去當別人情婦?”
“別見到誰都是情婦、金主的,好像你們大腦很低俗,隻剩下這些東西了。”
陸知夏麵不改色的回懟。
其他人同時臉色微變。
“陸知夏?你還當你是陸氏千金呢?陸家都破產了,你爹跳樓了你媽自殺了,你現在就是個最低等的下賤人。”
她壓下心頭的火,立刻看向出聲的女人。
“哦,你是在拐彎罵傅廷深吧?”
那女人表情瞬間僵硬了。
傅家從前也破過產,傅廷深爹媽也都出事了,她的話本來是很正常的羞辱陸知夏,但好像連著傅廷深一起罵了。
傅廷深的眸底泛起幽幽的暗色,並未說話。
傅廷深的眼神剛落在女人身上,她就嚇得麵目全非,“我我我沒有這個意思呀,傅總,我沒有說您!”
陸知夏環胸看著。
她還想再挑撥離間幾句,就聽到傅廷深聲音緩緩響起。
“陸知夏,你很幸運,你不需要捐腎,薇薇就醒了,但你欠她的,用你這條賤命也還不起。”
她清楚看見傅廷深眼神動了一下,隨後,拍了拍手。
侍應生們進來。
“你喝了這些酒,我姑且會放過你。”
她知道,根本沒那麼簡單。
編輯麵板打開,更新到此時此刻的畫麵:
【在傅廷深的眼神下,其中一個侍應生下了藥】
果然下藥了。
她緊緊盯著那行字,這屋子裏總共七個侍應生。
她要怎麼分辨,是哪個侍應生下了藥?
此時,那七個侍應生同時遞來酒杯。
所有的酒杯都一摸一樣。
就連酒的高度、顏色也一樣!
根本、分不清!
包廂裏的人同時起哄。
“喝啊!”
“快點喝!”
“能讓當年那麼驕傲的陸知夏這麼舔狗,還得是傅總啊。”
她站在起哄的中間,眼神在那七杯酒上來回流轉。
心跳也格外急迫。
傅廷深麵容幽深,“喝了它,我們之間就一筆勾銷。”
他眼眸上下打量過陸知夏的身軀,女人玲瓏有致的身材在黑裙下更添魅力。
是他不怎麼見過的風景。
傅廷深心底有股異樣的火灼燒,讓他有幾分口幹舌燥。
不過......
他已經為陸知夏準備了更精彩的節目。
手機裏一道消息過來,是他安排好的人。
消息:傅先生,已經準備好人了,地址選在破舊樓裏,DV機也準備好了,都是專業拍攝的導演,保證讓您滿意。
傅廷深眼瞳晦暗,好整以暇的看著還在糾結的陸知夏。
他有的是時間,她不喝,也有辦法逼她喝。
這都是她欠薇薇的。
如果不是陸知夏,薇薇也不會被......。
傅廷深原本輕微動搖的眼神,瞬間冷酷。
陸知夏定定看著四周。
她當然知道,現在情況太危機了!
要是真喝了,恐怕她就要被扔到什麼不知名的地方、甚至是床上!
大腦快速在那行字上掃過,她眼神陡然一亮。
雙手快速在麵板上修改。
【侍應生下了藥】改成【侍應生下了蛋】!
“係統提問:宿主確認修改‘藥’字嗎?確認/取消。”
敲擊確認的那刻,全場都安靜了。
空氣凝固住,仿佛一切都被按下暫停鍵。
在她左手邊的侍應生突然滿臉通紅,低頭看著身下。
一顆白蛋穿破褲子,咣當一下落地。
“......”
緊接著,咣當嘩啦,侍應生連下了五個蛋。
在場人目瞪口呆。
有人喝酒被嗆了好多口,差點嗆死過去。
“......好、好厲害。”
那些人忍不住發出一聲喃喃的聲音。
能當場下六個蛋,這哪裏是厲害。
這簡直是妖孽!
隻有傅廷深,他在短暫的怔愣後,黑沉著臉,怒火似乎在眼眸中灼燒,“你又做了什麼?!”
手術室裏,醫生們也是莫名其妙開始做手工。
現在更誇張,直接下蛋了!
傅廷深起身,長腿一邁,大步朝她而來。
壓迫感撲麵而至,陸知夏轉身就要跑。
再不跑就來不及啦!
金手指隻能用一次呀!
手剛碰到門把手,一股巨大的力量將她扯住,雙手被禁錮住,她整個人不受控製向後撞去。
撞在身後男人堅硬的身上,扼製在對方的懷裏。
她毛骨悚然,男人呼出的熱氣噴在她的身後,呼吸聲也極為清晰。
傅廷深的呼吸極為不正常,好像過於急促了。
“陸知夏,你跑不了的,你必須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