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甚至連句抱歉都沒有，戚閆起身，接電話前還是忍不住跟她說了聲：“祝好運吧！既然這張卡你不要我便收回了，再見！”
戚閆說完一轉身，想了想突然又回過頭：“還是不要再見了！道不同不相為謀！”
戚閆是真誠的祝福楊菲能有好運。
因為楊菲算是一個清醒的人，又有良知。
這樣的人，因為一個那樣的男人而活在煉獄中，實在是不值得。
但是她能做的也不過這些。
楊菲跟她不是一條路上的人，所以楊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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