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夏愣住，忘了害羞，好奇的看著他。
“昨天下午的事情。”
“不用的，昨天下午是我主動。”
袁夏還是害羞的，但是理智還有。
趙赫的手輕輕地摸著她的鎖骨處，眼睛也看著那裏，又問她一句：“我是你第幾個男人？”
他的手臂所在的地方，甚至能感覺到她的心跳的多用力，但是他想知道。
袁夏的長睫動了動，他是第幾個？
“想不清了。”
袁夏說不出第二個，這三個字，看似簡單，卻又像是另一種警示。
“那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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