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我無法通過她布滿溝壑的臉，看清她的表情。
我攢夠了勇氣。
才徐徐開口：
<你是淩一涵嗎？>
<你為什麼哭？>
前方的女鬼沒有一點兒反應。
我又重複了一遍。
確認了女鬼是聽不見我說話的，才放棄了與她交流。
突然。
直播間所有的電腦自動開機。
開始循環播放同一段視頻。
視頻裏從始至終隻有一個人。
餘年！
從角度看，像是偷拍的畫麵。
女鬼暫時停下了抽泣的動作，靜靜地看著屏幕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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