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恩愛的那年。
齊嶽跑遍全城就為了湊齊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給我一個驚喜。
可是後來,他卻當著所有媒體的麵承認,曾經的一切隻是他的自導自演。
我哭紅了眼睛,質問他那曾經的玫瑰花,難道對他來說隻是一個笑話。
男人輕蔑一笑。
「不然呢,玫瑰花對我來說又不重要。」
......
「齊嶽,我想你了......」
戀愛三年,齊嶽從來沒有對我這麼冷淡的時候。
出國半個月,一次主動聯係都沒有。
「抱歉,小佳,今晚還有會。」
電話斷得很湊巧,剛好能聽到聽筒對麵傳來的輕喘聲。
心提到了嗓子眼,可是再打過去,已經沒法接聽了。
我安慰自己,他或許真的在忙。
最恩愛的那年,齊嶽為了哄我開心,淩晨三點跑遍全城湊齊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他那麼愛我,又怎麼可能背著我跟別的女人不清不楚。
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齊嶽給我來了消息。
他回國了,但是要先去參加一個新聞發布會。
整整半個月沒見,看著屏幕上高冷明豔的男人,我幾乎挪不開眼。
可是男人刻薄冷淡的話,卻讓我的笑容成功僵在了臉上。
「對,我要訂婚了,她叫楚鈺,是我喜歡了整整五年的人。」
旁邊的記者當然不會錯過這麼好的八卦機會。
「請問齊先生,這位楚小姐是第三者嗎?就我們所知,您的女朋友是慕佳。」
齊嶽的表情是我從來沒見過的冷淡。
「在愛情裏麵,難道不是不被愛的才是第三者嗎?
我從來沒愛過慕佳,之所以跟她在一起,隻是為了她家的錢,現在我目的達到了自然也就不用演了。」
齊嶽說他不愛我,他說我們之間的一切隻是演戲。
我笑了,笑得比哭好難看。
昨天晚上因為那個陌生女人的聲音,我失眠了一整晚。
滿心歡喜,以為是驚喜,到頭來卻是他為了另一個女人給我的驚嚇。
眼睛酸澀,心臟開始鈍痛不止。
以為的真愛,原來隻有我自己當真了。
「小姐,那個負心漢來了,他說他要見你,需要我把他趕走嗎?」
雖然現在我的確不想再見到齊嶽了。
但是三年的感情,我該給自己一個交代。
齊嶽那麼狠心,甚至不願意透露一字半句,讓我成了A市所有熱榜看笑話的對象。
我應該恨他的。
可是見到他的那一刻,眼圈又止不住的紅了。
「齊嶽,你是故意的對嗎?就因為當初創業的時候,我爸沒看上你,所以你就借我來報複他。」
我曾經聽人說過,有些時候心裏的痛要比身上的痛上好幾倍。
所以有些人會偏執的依靠傷害自己來緩解這種話痛楚。
因為身上痛了心裏就沒那麼痛了。
現在我就屬於這個要死不活的階段,可是那個折磨得我生不如死的人就站在我麵前。
隨時準時在我千瘡百孔得心臟上再補上幾刀。
「慕佳,你很聰明,要是那個老東西有你一半聰明,也不至於到嘴邊的項目被我一鍋端了。」
齊嶽跟我在一起之前嗜煙如命,可是後來因為我不喜歡煙味,他索性戒了。
「三年前,你為了哄我開心,淩晨三點跑遍全城湊齊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難道這對你來說隻是一個笑話嗎?」
齊嶽拿煙的動作頓了頓,下意識把煙收回了口袋。
他笑了,笑得異常輕蔑。
「不然呢,玫瑰花對我來說又不重要,還不是你自己蠢,我就做了這麼一點小事,就把你感動得稀裏嘩啦的,哭著喊著要嫁給我了。」
我是個很沒有安全感的人,有想過跟齊嶽會有爭吵,甚至分手。
但是我沒想到是這最壞的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