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岩打電話過來時，我正倚在窗邊看院裏的小孩玩摔炮。
他們撅著屁股讓對方扔，相互交換，樂此不疲。時不時有一個蹦到我前麵，他們就捂著嘴笑，我裝作被嚇到的樣子滿足了他們的惡趣味。
“在幹嘛？”
他那邊很吵，應該是在客廳，還有小孩哭的聲音。
“在看小孩玩，你那邊怎麼有小孩哭？大過年的，哄哄。”
他有些無奈，“我表哥的兒子，指著電視上的人非要人家抱，沒人理就哇哇哭，吵死了，你那裏下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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