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後,沈知洲帶我去海邊散步。
大手包著我的小手,這是我第一次正經跟我爸之外的男人手牽手,感覺挺奇妙的。
意識到我盯著牽著的手,沈知洲低聲問:「怎麼?」
我嘴巴又快了一步。
「你這雙手是不是牽過很多女人?」
沈知洲的臉瞬間沉了下來,好像比海水還要深。
他像是故意般地說:「職業需求。」
這下不生氣,還是自己cue了?
真狗!
「又要問,我說了你又不開心?你怎麼那麼難伺候?」
「我要你伺候啦?」
我不滿的哼哼,抓了抓他的手心:「但你現在是我的人,我不許你再牽別人的手,尤其是......蘇妙。」
我煩她,煩他們所有人。
沈知洲悶笑了聲。
我不明白他在笑什麼,但繼續強調:「我回去就給你轉賬,你就在這兒陪我兩個月,不許接私活!」
要是讓我知道他背著我接私活,他完蛋了!
我尊重他之前的工作,也可以無視,但和我在一起的時間裏,他必須乖。
他倒是不介意我我說的這些話,麵上倒也挺淡然的。
突然湊近:「姐姐打算出多少?」
我被他突然的靠近嚇一跳,往後縮了縮,害羞又心虛地說:「你要多少有多少!不就是錢嗎?我多得是。」
反正,我有的是錢,且絕對不能輸給蘇妙。
但我有個條件。
——在此期間必須裝作是我男朋友。
沈知洲很愉快的答應了。
「成交。」
畢業後我沒正經做什麼事,我爸嫌我在家吵吵,每次回家都給我打一筆錢,讓我去玩。
他說公司有他跟哥哥,我隻需要放心的做個揮霍有度的富二代就行。
所以,我就算在外麵待小半年都不會被懷疑。
但最近有點奇怪,我哥頻繁的給我打電話,還試探我跟誰在一塊。
我都是趁著沈知洲不在房間的時候才回他電話,還要開視頻證明我自己待著。
通話結束前,我哥總要說一句:「雖然我們家有錢,但你不能花家裏的錢去養男人,尤其是鳳凰男。」
我哥知道我當了顧衍幾年的舔狗,但又不敢說得太直接,總拐著彎提醒我。
以前我總是含糊帶過,但這次我可以很堅定地說:「哥你放心,我絕對不會給顧衍花錢,我不會再當舔狗了,我會認真花你跟爸爸給我攢下的江山的!」
我哥說這話有點怪,我有點不對勁兒,但我沒給他反應的機會就掛了電話。
電話掛斷的下一秒鐘,房門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