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啊你，平常那麼精明，怎麼今天就沒看出來？”
秋月：“？”
總秘說：“平常沈總就算是很少笑，正常的時候還是有點笑臉的，但是今天從開會的時候火氣就一直挺大的。”
“你是沒看見嗎，財務部的人彙報的時候，他的臉冷的我以為公司都快破產了，問題是這個季度的財務報告明明是增長的啊。”
“對一個工作狂來說，如果就連工作上的事都不能讓他獲得成就感，那就可以想象他心情到底有多差了。”
秘書說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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