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慘叫聲從耳機中傳來。
沈錄舉著椅子,狠狠的砸在男人身上。
沒有絲毫留情。
為了他的白月光,這是他不能觸及的底線。
父親走的時候也是這樣。
很痛苦。
但這個人罪有應得,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女孩。
所有的惡人都該得到應有的懲罰。
包括沈錄。
我關掉了視頻,取下耳機。
沈錄回來了,將我的包一起拿回來。
沒留下任何痕跡。
沈錄緊緊抱著我,似要將我揉進他的身體裏。
我從後視鏡中看到沈錄看我的眼神。
很病態,很瘋魔。
莫約是將我當成了白簡月。
因為這件事我推掉了所有這個圈子的工作。
但我推拒不了沈錄。
「沒關係,你去工作吧。你不用陪我的。」
但是沈錄明顯不想我一個人待著。
他皺著眉,周圍的氣氛稍許壓抑。
語氣微明顯變冷,「你不要我陪著,那你要誰陪?」
我抿了抿嘴,沒回答他。
他像是又察覺到不對,緩和了語氣。
「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沈錄就是這樣,把我當成了白簡月。
自己沉迷其中。
而我就像一隻提線木偶。
一舉一動都要按照他的想法來。
沈錄把自己偽裝的很好,像個完美的男友。
隻有我知道,他那副皮囊下的骨肉已經腐爛透了。
我看著他,突然衝他笑起來。
我向他撒嬌,「當然是你啊,我隻是想再睡個回籠覺誒~」
「要不你待會兒讓李叔來接我吧。」
沈錄聽到這話很滿意,被安撫下來。
他伸手抱抱我,在我額頭落下一吻。
這是他的習慣,而我們最親密的關係也止步於此。
我有些慶幸。
.....
沈錄出門了。
我也出去了。
「我隻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我隻有在一小時內解決問題趕回去。
否則就會被發現。
我放下手中的包,示意對麵的男人。
「林小姐還真是......」對麵的男人頓了頓,「直接。」
「我叫薑行。」男人開口道,「林小姐應該早就知道我了。」
薑行,沈錄的敵人。
既然是敵人的敵人,那就是我的朋友。
我直接開門見山,「薑總要我做的事,我能拿到什麼好處?」
「我們有共同的敵人不是嗎?」
我打斷他,「薑總這是想空口套白狼?」
薑行笑出聲,「林小姐這話說的......」
薑行拿出一段視頻,隻播了兩秒手機就黑屏了。
我蹭的一下起身,椅子刮蹭在地麵發出刺耳的聲音。
薑行卻收回了手機。
「薑小姐這個誠意夠嗎?」
我的手不由得捏緊了。
這是我收到的那封匿名郵件。
「可以。」
我沒有猶豫。
「林小姐呢?總不能讓我沒有底吧。」薑行雖在笑,但笑意不達眼底。
我努力平複心情。
將手機的聲音關掉,同樣的翻出一段視頻放到他麵前。
這是那晚我錄下的畫麵。
薑行看了兩眼真心實意的笑了。
「那林小姐,祝我們合作愉......」
「嘭——」
門忽然被踹開,聲音戛然而止。
門外出現了沈錄的身影。
我和他的視線對上。
瞬間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