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錄交往一年。
在交往前我甚至沒和他說過一句話,隻知道他姓沈。
但我每一次演出他都會到場。
我從十歲開始跳舞。
入門很晚,就因為老師說我是個好苗子。
父親堅持送我去學舞蹈。
昂貴的學費壓在他身上,可是他從來不說。
他也不讓我放棄。
我沒日沒夜得練,不想辜負了他的期望。
在我熬出頭的那日,他卻丟下我一個人走了。
「你父親搶救無效,三分鐘前去世了。」
一張死亡通知單放在我麵前。
我趕去醫院時,他的身體還是熱的。
身上大大小小多處淤青和傷口。
這根本就不是正常死亡的。
報了警,警方卻說,「還在追查中,有消息了通知你。」
三天,五天甚至一個星期了事情卻一無進展。
我才意識到打死我爸的人很有錢。
或許也有權。
可是我沒有證據。
我想到了觀眾席上那個清冷高貴的男人。
沈錄。
他成了我唯一的希望。
在我爸走後的一個月,我就搭上沈錄成為了他的女朋友。
卻沒想到這一年裏依舊沒有線索。
因此我更加自責。
有多少次我恨不得替我爸去死。
如果不是我邀請他來看我的演出,他怎麼會來京都。
這件事一直壓在我身上,壓的我喘不過氣。
低迷的情緒一度使我抑鬱。
沈錄在這段時間裏一直陪著我。
在他的建議下,我去看了心裏醫生。
情況有所好轉。
就在我不抱有希望時,我收到了一封匿名的郵件。
郵件裏是一段我一直想找的監控片段。
在監控裏我看見了沈錄。
這一刻,所有的真相都浮現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