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落水

孟曉被嚇傻了，扯著嗓子大喊救命。

我們在湖中心被水流衝散，方念之離我越來越遠。

我手腳不停地折騰，想要抓住她，卻怎麼也夠不到。

岸上有人來救我們了，一個黑色的人頭朝著我們遊過來。

是陸雲錦，他下意識地遊向方念之，又在離她不遠處的地方調轉方向。

他放棄方念之，向我這邊過來。

我在方念之的眼裏看見絕望，她閉上眼不再掙紮，像是去赴死一樣。

不要，不可以！

我拚了命地掙紮，可我不會遊泳，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