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我才聽見家門躡手躡腳被打開的聲音。
看見我在沙發上坐著,嚇了程莎莎一跳,包一甩,她罵著。
“你有毛病啊程子彬,坐在這裏不睡覺。”
虧我以前還覺得程莎莎這樣是性情直爽,我現在才覺得她對我是沒有一點尊重。
她身上的紅色裙子原本及膝,現在短的,堪堪遮住了自己的臀部。
原本是圓領,不知怎的,都被她改成了深v。
因為她以為,傅宜年就喜歡這種性感妖嬈的路線。
所以每一次,她穿出去的衣服,回來時都會有改動。
上輩子,為了衣服這事,我沒少說她,忽略了她眼裏的記恨。
這輩子,我權當自己看不見。
我不僅當自己看不見,我還要趕快把她和傅宜年,捆死。
程莎莎打了個哈欠,湊了過來,眼神懷疑,“哥,你今天很不對勁,等我回來,又不說話。”
我被她身上刺鼻的香水味熏的頭暈,後退一步,清了清嗓子,“你想太多了,我等你是想告訴你兩件事。”
“第一,我同意你和傅宜年的事了。”
程莎莎驚呼一聲,又覺得自己聲音太大,飛快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問我是不是真的。
我說當然是真的,我昧著良心說,傅宜年長得帥,家世好,雖然脾氣怪,但是有錢人不都這樣,正常。
程莎莎依然對我有所懷疑,“可是昨天你還說有錢男人靠不住。”
我急忙補救,那是別人,不是傅宜年,這麼久了,你看他身邊什麼時候出現過其他女人。
這話確實沒錯,雖然追傅宜年的人猶如過江之卿,但是程莎莎確實是第一個在他身邊的女人。
因為傅宜年作為屈指一數的富二代,可是要錢有錢,要權有權,誰曾想他竟然身患隱疾!
這事,還是我被傅宜靜拖出來遛“狗”的時候,碰巧聽到的。
彼時的我還帶著純黑色的鐵狗鏈,壓的我脖子酸痛不已,膝蓋由於長時間的剮蹭,早就血肉模糊了。
但是比起肉體上的痛苦,精神上的折磨更讓我幾近崩潰。
也就是這個時候,我聽見林蔭下兩個傭人說傅宜年得了病以後,脾氣暴躁,對他們非打即罵。
兩個人吐槽的開心,卻沒想到被傅宜靜聽了個正著。
她揚起鞭子,就朝兩人身上打,罵她們長舌婦。
從那以後,這兩個傭人我再也沒見到過。
隻不過,我在傅宜靜地下室的牆上,看到了新放的兩枚血淋淋的牙齒。
為這事,傅宜靜大發雷霆,因為遷怒,我還被甩了兩鞭子。
沒想到這個時候,反倒成了傅宜年的優點。
所以我看著程莎莎,眼神真誠,“所以傅宜年氣度不凡,和你郎才女貌。”
我說的程莎莎心花怒放,她覺得我說的有理有據,催我,第二件事呢,第二件事是什麼。
我說第二件事,就是我打聽到了傅宜年喜歡什麼類型的女孩子了。
程莎莎忙說我幫了大忙了,讓我趕快說。
其實傅宜年是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和他也算是門當戶對。
兩人在一起時,遭遇了綁架,
因為他們身份尊貴,很快就被警察查到了蹤跡。
就在警察準備強攻突破時,
這些窮凶惡極的人放棄了談判,亮出了武器。
槍戰很混亂,
傅宜年為了救那個女孩,被槍射中了下半身。
雖然被救活,卻也再沒有當爸爸的希望。
出了這樣的事,女孩子一家都去了國外發展,兩人也被迫分開。
傅宜年為此耿耿於懷,
要不是家裏催的急,又答應隻要傅宜年能維持著表麵的祥和,
那屬於他的身份地位,根本不會變。
傅宜年也不會同意找找試試。
再看當初傅宜年喜歡的那個女孩子,可不是什麼妖豔賤貨,
反而濯清漣而不妖,端莊幹淨的很。
被傅宜靜當作狗一樣養的日子,我知道了許多傅家的辛密。
越是外表看起來繁花錦簇,
內在其實越是肮臟不堪。
程莎莎聽的有些懷疑,我一看,時針已經指向五點了,打了個哈欠,讓她愛信不信。
不如就試一次,反正也沒什麼損失。
你是想當傅宜年的玩物,
還是想當傅宜年的夫人,我不相信程莎莎會不知道怎麼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