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因為我不同意我妹和富二代在一起。
她把我送給了他的瘋批姐姐。
我被戴上沉重的鐐銬,逼我吃狗糧,學狗叫,更是以讓我學狗走路為樂。
我逃跑當天,又被我妹逮了個正著,
她無視我的求救,將我“好心”送了回去,使我被當成了“血豬。”
不僅被賣到緬北,更是剝皮抽筋,身體的各個器官都被賣到了世界各地...
而我妹,則和富二代步入婚姻的殿堂,成為了人人豔羨的對象。
再睜眼,我妹含羞帶俏的問我他怎麼樣。
我:氣度不凡,和你郎才女貌。
殊不知,我心裏想的卻是。
兩團爛泥,就應該爛在臭水溝裏。
......
我終於逃出來了!
感受著外麵的新鮮空氣,雖然我身上的血都在地上流了一大灘,但我依然激動!
馬上就到馬路了,就差一點點!
我拚命拖著自己滿身的傷往前走。
迎麵就遇到了我的妹妹程莎莎,剛從一輛豪車上下來。
看見我她捂住了鼻子,說我臭,幹什麼偷偷摸摸的。
我看見她就看見了希望,拉住她的衣袖,讓她救救我。
“傅宜靜就是個變態,她把我當狗,給我身上折磨的沒有一片好肉。”
說著,我掀起了自己的衣服,身下傷痕青紫交錯,根本看不出自己肌膚的顏色。
程莎莎像是揮蒼蠅一樣甩開了我,
“哎呀哥,我現在都嫁給傅宜年了,你當然要好好討好他姐姐,我的日子才能好過。”
“你就當為了我,當狗就當狗嘛。”
“靜姐不過是愛和你開玩笑,你一個大老爺們不要那麼小心眼。”
說著,程莎莎還捂著嘴發笑,手上的大鑽戒在陽光下折射出一道五顏六色的光。
我還想說話,她就衝我身後激動的揮手,“我哥在這,他應該是迷路了,我正要送他回去。”
我被程莎莎又送進了陰冷血腥的地下室。
粗重的鐵鏈將我的脖子壓的抬不起頭,但是鐵鏈還在持續收緊。
我感覺麵前的空氣越來越薄弱,我大口呼氣,像是一條瀕死的魚。
眼前都模糊成了一片。
身上被一刀一刀的割著,疼的我渾身發抖。
“程子彬,你妹把你送給我玩,你現在想跑?”
“真是掃興!”
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我感覺體內的鮮血越流越歡,眼前冒起點點星光。
疼,太疼了……
我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在顫抖。
“你知道古代有種酷刑叫千刀萬剮,我現在就給你試試。”
身後的人陰笑著,在我身上劃掉一片又一片血淋淋的肉。
傅宜靜可能是玩累了,揮揮手就將我丟了出去。
我以為我死了,但再睜眼自己就是在搖搖晃晃的船上,我的身上被折磨的血肉模糊。
大半時間都在昏睡,身上更是發起了高燒,
所有的傷口都在流膿。
除了偶爾會有人給我丟來一兩個饅頭和一瓶水,我吃喝拉撒都在這間小小的船廂裏。
我此時已經顧不上味道了,隻想逃出去,能夠活命。
但我一直沒有機會逃,甚至連給我送飯的人我都從來沒遇到過。
終於,等我到了地方,才發現這裏是所有人的噩夢。
-----緬北。
我先是被當做血豬,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血液被一次次抽幹。
又被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開膛破肚,說要把我的器官賣到哪個地方。
終於,等我沒有了利用價值,我也被用力一刀劃破了喉嚨,失去了生命。
甚至快要沒有意識時,我還能聽到醫生問我為什麼身上都沒有血...
臨死前,
想到剛才對我見死不救,非要把我送回來,使我受到這些折磨的妹妹,我就恨的牙齒癢癢,
下輩子,下輩子我一定讓你好看!
傅宜靜,我也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