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未婚夫和我哥同時愛上了把我撞成殘疾人的女孩。
他們逼我和解,不然不負責我後半生醫療。
為了苟活,我同意了。
後來那個女孩跟我說,她是故意撞我的。
我的未婚夫,我哥,還有原本屬於我的舞蹈冠軍全部都成了她的。
不僅如此,她還要我的命,我被她從樓梯推下去,一命嗚呼。
再次醒過來,我竟然坐在輪椅上,得知我腿還能治好。
這世我要徹底擺脫這些渣男賤女,為我自己活。
——
我在腿部陣陣刺痛中醒過來,睜開眼,就看到我心心念念的未婚夫,他一臉熱誠的看著我說。
“盼盼,你放過安安,我們就結婚。”
我聽到這裏,氣得想要笑,我原諒了撞壞我腿的人,本就是我未婚夫的人才會娶我?
簡直是可笑。
在上輩子,我一直都知道我未婚夫憐愛可憐的丁安安,到最後變成摯愛朱砂痣。
我不甘心,各種挽回,可用了十年,我的未婚夫杜浩軒愛的還是隻有丁安安。
“杜浩軒,你那可憐施舍的婚姻,還是給你的安安吧,我顧盼盼不需要。”
我冷漠的甩開了杜浩軒的手。
杜浩軒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因為這要是在以前,我聽說他要娶我,能開心得從輪椅上蹦躂起來。
“盼盼,對不起,對不起,我是剛剛拿駕照,手忙腳亂了,也沒看到你在後麵。”
撞我的丁安安,看到杜浩軒犧牲自己都換不來我的原諒,立刻從杜浩軒身後走出來,跪在我麵前哭泣的祈求。
要不是重活一輩子,丁安安這樣真誠認錯又悲傷的表情,還真的能騙到我。
可我被撞的時候,看得很清楚的記得,丁安安倒車的時候,她看了一眼在後麵指揮她倒車的我。
丁安安帶著得意狡詐的笑,然後迅速倒車,我都來不及反應,整個人被她的車頂在牆壁上。
膝蓋傳來“哢嚓”一聲響,巨痛也隨之襲來。
那時候,我膝蓋就傳來就骨折了,但不至於殘廢,終身坐輪椅。
最多手術加修養,得個兩三年才能好。
可我未婚夫杜浩軒和我哥哥,愛丁安安愛的要死。
有我在,我永遠是舞蹈比賽的冠軍,丁安安隻能是亞軍。
他們每次看到丁安安得到亞軍那失落的表情,都是一臉心疼,帶著憤怒看著我。
就好像是我犯了什麼滔天大罪一樣。
可舞蹈比賽就是憑實力,我就認為我沒錯。
所以,上輩子,他們誰都沒有告訴我,我的腿可以治好,他們都跟我說,殘廢一輩子也沒關係,他們誰都養得起我。
後來我坐在輪椅上,一次又一次看著丁安安得冠軍,隨後進入決賽,走向世界,光芒萬丈,名揚世界。
而我坐在輪椅上,沒未婚夫關愛,他不娶我,哥哥不理我,傭人看我在家沒地位,也不願意多搭理我。
直到後來,我身體營養不良,抬手都困難,家裏公司的事都處理不了。
丁安安假裝來看我,在我耳邊說,我的腿本來可以治好,是我未婚夫和我哥為了她的比賽能成功,故意不告訴我。
是她告訴我哥,我進入家裏公司是為了爭奪家裏財產,我哥親自每天給我下肌無力的藥。
在我絕望得眼淚模糊了雙眼的時候,丁安安說一切都是她故意的。
她要奪走我的所有,我的冠軍,我未婚夫的愛,我哥哥的愛。
那時,就算我清醒了,也沒力氣反抗,硬生生被她推下去,摔死。
我死後,我哥沉默著,我未婚夫也沒娶丁安安。
但丁安安把他們都吊著玩。
直到把他們的公司都弄到了手。
再把他們害死,在他們死之前,丁安安告訴了他們一切。
但那個時候已經晚了,他們隻能帶著不甘心死在丁安安手裏。
回想上輩子,我打了一個寒顫,丁安安是我家保姆的女兒,她十二歲就住在我家了。
丁安安吃穿都和一樣好了,她卻還這樣對我家,她簡直就是白眼狼。
而杜浩軒也和丁安安是一樣的白眼狼。
杜浩軒八歲的的時候家裏破產了,父母跑出去躲債,就剩他一個。
因為我們定的娃娃親,從小玩到大,感情比較好,我求爸爸媽媽留他在我家住下來,等他爸媽回來,給他一個家。
這一住就是十幾年,直到杜浩軒還了他爸媽的債務,重啟公司。
但他這一路都是我陪伴走過來,我雖然是含著金鑰匙出生。
可從小媽媽教育我,女孩不要在男人庇護下生存,要有自我,有能力。
在沒心愛的男人的時候,自己也可以發光發彩,有心愛的男人的時候,也是頂半邊天,不是他懷裏隻會撒嬌賣萌的金絲雀。
如果不是我幫助,憑杜浩軒一無所有,他怎麼可能那麼快翻身。
我為了他,把這些年我爸媽,我爺爺奶奶給我的壓歲錢,我跳舞掙的錢,都給他拿去運轉投資。
杜浩軒卻愛上了丁安安?
我更恨的人,其實是杜浩宇和我哥。
沒有杜浩軒和我哥維護,丁安安不會有機會那樣對我。
收回所有思緒,我懶得搭理站在我旁邊,渴望我原諒的杜浩軒和丁安安。
拿出手機計算,我這幾年給杜浩軒鋪路花的錢。
還真不少。
一共是八百六十八萬,加上利息,怎麼都有一千萬了。
接下來,我還計算不能參加比賽的損失。
國內舞蹈決賽冠軍是一百萬,世界冠軍是五百萬。
“要我原諒,你們能把這些錢還我嗎?”
我算完了之後,直接舉起手機,看著杜浩軒和丁安安問。
杜浩軒臉立刻變得黑白交錯,眼神複雜的看著我,俊帥的臉還一臉受傷看著我。一句話不說。
好像,這十幾年,杜浩軒習慣了,我們是指腹為婚,他習慣我的付出,我突然要全部收回,他覺得我背叛他?
“盼盼,你,你讓我賠錢就算了,可是浩軒哥哥可是你的未婚夫啊。”
丁安安看到我給她計算的數字之後,一臉的慌亂,隨後又馬上調整情緒,一臉心疼的看了看杜浩軒,又祈求看著我。
“盼盼,我跟你的事,是我跟你的事,都是我不好,你就別牽連浩軒哥哥了。”
“人,我都不要了,錢,自然要還回來。杜大老板,不會這點錢都沒有吧?”
“難道,杜大老板,想別人說,你起家都是因為女人?”
我看都不看丁安安一眼,隻盯著杜浩軒看。
這是杜浩軒的痛處,我偏要揪著他痛處說。
這錢,我必須要要回來,這以後治療腿,修養,都需要錢。
他們再也別想讓我像上輩子那樣,沒有治療,真的成了永久的雙腿殘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