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十一,才十一個人啊!”
薑書杳抬起手數了數人頭,露出輕蔑一笑。
在紅門的時候,五十個人裏麵,隻有一個人能留下,剩下的都要被淘汰,這還隻是最低階的考核,她可是從這樣的環境裏廝殺出來的。
“你要覺得人少了點,我還可以再叫點人來嘛,肯定讓你滿意。”
領頭者笑容猥瑣,說著黃色廢話就朝薑書杳伸出了手,目標是薑書杳那盈盈就可一握的腰肢。
不過,在他觸碰到薑書杳之前,薑書杳先一步出手,以手作刀,狠狠的朝著領頭者的肩頸處劈下。
領頭者吃痛,不可思議的看向薑書杳,反應過來這不是什麼女助手女秘書,而是蔣景焰的保鏢!
“找這麼個女人來當保鏢,我看蔣家,真是氣數已盡!”領頭者後退了兩步,一揮手,身後的人盡數而上,全然沒有了先前的憐香惜玉之情。
薑書杳眸子一冷:“這麼看不起女人,有本事就別從你媽的肚子裏出來!”
她是真生氣了,手下一點也沒收力道,身法飄逸的遊走在人群之中,躲開他們攻擊的同時找準時機,在他們的身上落下攻擊。
這是蔣景焰第一次那麼直觀的看到薑書杳的實力。
最初蔣景焰知道她是自己保鏢的時候,也的確有幾分詫異,不是看不起,而是不明白薑書杳有什麼能耐。
現在他看到了。
理智告訴蔣景焰,這個時候,他應該好好的坐在車裏,等著自己的保鏢為自己解決掉這些麻煩,但他的手已經打開了車門。
“你說的不對,精貴的從來都不是這雙手,而是人。”
蔣景焰的出現讓他們像豺狼看到食物一般,全都放棄了薑書杳,朝著蔣景焰而去。
忽然脫身的薑書杳身邊沒了壓力,可神經依然緊繃,沒有猶豫的朝蔣景焰靠近。
“出來幹什麼?保護你是我的任務,你要是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影響我的收入。”
薑書杳語氣生硬,還有幾分責怪。
可蔣景焰卻聽出了關心的味道,不過這女人,還真是嘴硬,就算是關心人,也這麼的不饒人。
“我的命是命,你的也是。”
蔣景焰話落,一個漂亮的鷂子翻身,將衝他而來的人踢出去幾米遠。
明知道不是他們的對手,可這些人還是不要命的蜂擁而上,就算身上吃痛,也立馬爬起來,朝他們而來。
“看來蔣先生還是挺值錢的。”
薑書杳剛解決掉身邊的一個麻煩,唇角勾了勾。
怕是花了買命的大價錢,才會讓這些人不要命的對付他們。
“我餓了,早點解決吧!”
蔣景焰完全沒有將這些人放在眼中,腳上的動作還在繼續。
因為薑書杳的那番話,蔣景焰能用腳就決不用手,將自己的雙手保護的很好。
對方半數人馬都已經倒下,連領頭者都趴在地上大喘氣,再沒了起來的力氣。
剩下的小弟不敢再貿然進攻,轉頭看向了領頭者。
“蔣景焰活著,你們就都得死。”領頭者眼神發狠,眸子近乎滴血。
有他的這番話,僅剩的五個小弟沒有立馬和打了雞血一樣,拎起棒球棍直奔蔣景焰的腦門。
但在他們靠近蔣景焰之前,就被薑書杳給攔下了。
解決掉最後一個站著的人,薑書杳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撣撣衣服,恢複了雲淡風輕的神色。
比起那一地的狼狽,薑書杳就連皮都沒破一塊,腳上的高跟鞋踩的穩穩當當。
她緩步來到領頭者麵前蹲下,脫下了高跟鞋,鞋跟對著領頭者的眼睛。
“都是娘生父母養的,嘴巴放幹淨點,女人沒你想的那麼好惹,記住了嗎?”
8CM高的細跟離眼球隻有一個指甲蓋的距離,領頭者又氣又惱,可不害怕也是假的。
混跡社會這麼多年,居然栽在一個女人手裏,他恨的牙根都癢癢,但此刻,卻要對著薑書杳好言求饒,免得瞎了一隻眼。
“我,我以後不敢了。”領頭者咽了口口水,全然沒有了先前的囂張。
薑書杳慢慢勾起唇角,笑容在臉上綻放的同時也移開了高跟鞋。
就在領頭者鬆了一口氣,以為自己逃過一劫,女人終究是手軟的時候,薑書杳對著某個重要的部位砸下,一點也沒有手軟。
領頭者的哀嚎幾乎穿過雲霄,他捂著下半身,臉色疼的發白。
薑書杳嗤笑了一聲,將那高跟鞋一扔,脫下另一隻,打著赤腳上車。
辱罵女人,滿腦子的黃色廢料還敢將主意打到她的頭上,那就廢了好了,留著也是禍害社會。
蔣景焰揚唇,這女人,還真是脾氣火爆,小心眼的很。
看到薑書杳不隻是對他不肯吃虧,蔣景焰心裏居然還有痛快。
再次踩下油門,二人毫發無傷的揚長而去,留下一地哀嚎呻 吟的男人在地上痛的打滾。
薑書杳在車上十分好心的撥通了120,至於剩下的事情,她相信蔣景焰可以解決。
“蔣景焰,你究竟是什麼身份?”
薑書杳做完這些事情,側過頭,目光幽深,帶著幾分審視的看著蔣景焰。
紅門提供的資料裏,蔣景焰是名外科醫生,家庭條件優渥,和一些基礎的資料以外就沒了,經過這些事情,薑書杳覺得眼前的男人不簡單。
哪個外科大夫能有這麼好的身手?
他可是連手都沒用上,再加上他的身法,實力可不低。
自身實力不俗,一堆仇家對他虎視眈眈,要說蔣景焰身上沒有故事,鬼才信呢!
“不叫先生了?”蔣景焰挑眉,透過後視鏡看向薑書杳。
“你要是好奇,可以自己來了解我。”
他的話意味深長,言語裏的曖昧氣氛絲毫沒添掩飾。
薑書杳麵色一紅,低頭小聲嘀咕了一句:“嘁,誰要了解你!”
她的聲音很小,蔣景焰還是聽到了,他猛地打了個方向盤,在一處停下車,側過身,目光直勾勾的盯著薑書杳。
“要不,讓我先了解了解你?你不想了解我,可我很想了解你呢。”蔣景焰嗓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