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憐兒很快回神,捂著手臂順勢往地上一倒。
期期艾艾的喊,“殿下千萬不要責怪太子妃,她也是一時氣糊塗了。”
“氣糊塗了就能動手傷人?”
我佯裝暴怒,扇了祁慕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將祁慕震懵,捂著臉,“你敢打我!”
“孤打不得你?仗著是將軍嫡女,驕縱跋扈!憐兒如此善良的女子都被你砍傷,給孤滾去禁閉!”
“她善良?”祁慕不可思議,“江芷,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我嗤笑反駁,“你確實瞎了狗眼。”
上一世你可不就是這麼庇護的。
板子打不到自己身上,永遠不知道痛。
“好好好,就讓她害死你,從此咱們一刀兩斷!”
我看著祁慕暴走的背影。
意外覺得祁慕還是用點用的。
至少讓寧憐兒深信不疑,自己已經重新挽回太子的心,同時和太子妃決裂。
寧憐兒掩下嘴角的得意,抱著手臂,哭喪著臉。
“殿下,都是臣妾不好,又害的你與太子妃吵架了。”
我生氣的一揮袖子,“不要再提那個賤人!”
寧憐兒眉眼溫順,“那妾身自行去上藥。”
“孤陪你。”
“不必。”寧憐兒攔下我,“殿下還是去看看太子妃吧,莫要因為臣妾起了嫌隙。”
隻怕根深蒂固了。
“不準再提她。”我不耐的說。
寧憐兒目的達成,“妾身這點小傷不算什麼,殿下還是快些看奏折吧,江南水患刻不容緩。”
“憐兒怎麼知道江南水患?”
寧憐兒暗道不好,要開口轉圜。
我先她一步,“想來是關心孤知道的,真是辛苦你了。”
寧憐兒嘴角繃了下,很快嬌羞的低下頭,“殿下能懂臣妾一片愛慕之心就好。”
我看著寧憐兒轉身後的口形,分明是“蠢貨”。
我冷笑一聲。
回頭,案上的書信果然少了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