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說......消息是我們至聖議會傳出的？”
薑萬空眼底閃過一絲怒意。
“不錯。”
張芝蘭的聲音淡淡響起。
眾人聞言，紛紛朝張芝蘭看去，包括薑萬空和歐陽新月在內，眼中都露出一絲深深的忌憚與疑惑，他們不清楚，張芝蘭和申公真君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一個仙宮修士而已，那日竟然能跟隨申公真君左右，便是薑萬空這樣的第五步天驕，都沒有這種待遇！
“你顯然知道，為何不告訴他們？”
天姥道姑看向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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