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西餐,我結賬,童蕭坐在座位上品紅酒,芊芊玉指捏著紅酒杯壁,輕輕搖曳,嘴裏嘟囔了幾句感慨人生的話。
“什麼?”我沒聽清,返身回到卡座前坐下。
童蕭掀眼皮看我,“每一個失戀的女人,都像是一隻被磨平了角的野獸。”
我,“??”
什麼玩意?
磨平了角的野獸?
這是什麼破比喻?
原諒我腦子聯想能力有限,實在無法想象出這副‘詩情畫意’的畫麵。
我覺得童蕭自從跟廖名禮分開後,在‘飲酒作詩’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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